,却最讲义气,这是不愿意同僚被误会。
“有什么证据吗?”
何文展却看向阿乐,他是知道对方性格的,如果没有太实质性的证据,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讲。
“除了账本和口供以外,证据组那边的同事其实在一开始就反映过,袋子掉落的痕迹也不对,只是当时因为现场还有踩踏痕迹,便没有多往那边关注。”
阿乐说完,再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人,才继续开口。
“还有一件事,我在知道钱可能少了以后,便亲自回去了一下仓库,本来是为了验证当时袋子掉落时的痕迹,结果发现,在花臂华的死亡现场,刚好有一个摄像头。
原本我以为摄像头的存储卡已经被证据组的同事带回来了,便去那边问,准备看看当时的情况。
结果证物房的同事找了找,并没有在现场拿回来那个摄像头的存储卡。
我便又回了一趟现场,想要找存储卡,结果发现存储卡早就被人拿走了,而且很明显不是我们这边的伙计。
因为那是一条单独的线路,跟我们抓捕的仓库不相连。”
听到阿乐的话,何文展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不止是他,阿琛和华哥也同样没明白。
“阿乐,你就直说吧,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华哥直接开口催促起来。
“现在有两个可能,一是忠义信自己内部有蛀虫,偷拿了一千七百万。
因为我们突袭,他没有平上账,但是这一点管账的应该不会不知道。
也有可能就是那两个管账的自己做的,现在对方被抓起来,干脆把事情一推二五六,神不知鬼不觉脱身。”
“肯定就是这样的,这些家伙乱说,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很多社团的老大赚得盆满钵满,开始讲起规矩来,手下小弟就开始欺上瞒下,那我们这次不是还帮他们平账了,靠!”
阿乐话还没有说完,华哥便赞同这一点,看来是不愿意怀疑自己伙计。
一旁的何文展抬头看向阿乐,显然他也希望是这个可能。
但是阿乐却摇了摇头。
“如果这样的话,摄像头存储卡的问题说不通,而且还有手提袋数量对不上。”
他话一出,还准备继续说的华哥愣了愣,一时间呐呐无言。
“第二个可能呢?”
何文展烦躁的拿出一盒烟,一人散了一根,然后继续发问。
“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