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赋不过数百万两,别说养一军,养着这河西大大小小的团练官员都难。”说到最后郑通的烦恼尽在脸上。
周哲安慰道:“郑公勿忧。过几日我在京城的几位亲信就会把河西门派的那些黑料给送回来,等天宇阁的事完结,攻城的罪算是赎了。可这些陈年积案,也要拿出来用用的。”说着说着,周哲的笑容变的神秘莫测。
郑通一听,明白了个大概,先驱狼吞虎,同时温水煮青蛙。好一个周哲,年纪轻轻,手段却残酷的令人发指,不过恶人就该恶人磨。面上不会鄙视周哲,可心里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
看着郑通点头认可,他也懒得管郑通怎么想了。这么好的文官,这次还立了功,去朝廷里天天吵架浪费了。
在场的几人哪里晓得,周哲不单是打坏人的主意,也打郑通的主意,罪多不压身,颜辅城已经被他送去星城了,多一个郑通不算事。
片刻之后,商量好大方向的周哲单独接见了前来投诚的丁波,他只带了索鄂一人。进了偏厅,一言不发,更是无视了丁波谄媚的笑脸,而是径直走到了偏厅的主位坐下,冷冷的打量着丁波,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绵羊。
丁波换了个方向作揖,手一只那么晾着,头很低,偶尔抬头看到周哲冰冷的眼神又低下去。面前这个人不用说了,忠勇侯,内卫副统领周哲。对于这位新晋权臣的故事他可听过不少,就光力拼叶天一和白山水,就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而现在这个正主,就冷冷的坐在对面。更是圣旨在手,掌握这河西一干门派的生杀大权。
丁波摸不准周哲的性子,在场面安静片刻后开口:“侯爷。”
周哲冷哼一声,开口:“让你说话了么?”
丁波楞在当场,我可是来投诚的呀!还没等他想明白,周哲问道:“姓名,籍贯,来此何事?”
知道还要问我?丁波无奈硬着头皮像个被审问的犯人回答:“在下丁波,河西临近行天渡的定海阁掌门,此来,此来。。”虽然之前想了很多,说是投降,还是投诚,或者直接表忠心喊冤枉,可到了这周哲面前,看到周哲倨傲的态度,没来由的说话少了三分底气。
周哲冷冷一笑,打断了结巴的丁波说道:“此来是为下战书的是么?时间地点,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下战书?丁波懵圈了,这是什么情况?我可不是来下战书的,下一秒,他有些绷不住了“我,我。。”
“是黄引还有什么话要带给我么?都是死人了,还跑出来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