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说过,她是一个坚强的人,她武功又高强,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他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关心她的事,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去做呢?该死的契丹人,这一打,必又要迟缓日子了。
王爷如此的冷情,让人怎么进得了他的心房,可可还跟他们高兴地说,王爷愿意试一试走出阴影,还让他们高兴了许久,谁知王爷,根本就不想走开来,还把可可赶走了。
他站起来,想起临睡前的事,只说了一句:“三天后本王去定都。”又进入了书房。
不是早就有预料吗?为什么还会这样伤心,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她抱着衣服蹲在地上,泪眼迷糊了视线。
他是最深情的人,也是最残忍的人,对所有的人,对他自已都残忍。
可是她不想放弃,他在她的心里已要根植了,哪怕是看着他,她也愿意。
他三天后就要去定都了,可是现在的他,必定又在书房忙了,为什么不懂得照顾自已,他这样,他的精力,很快就会用完,他是人,不是神。
她抬起头,抹抹泪,拦下一输马车:“去定都,多少银子?”他不爱她,她强求不了,那就用她的方式去爱他吧!她跳上了马车,去定都,还可以看见他,还可以帮他。
三天后,楚观云又领军而出发,浩浩荡荡地带着十万大军北上,这一次,他必定要灭了契丹国。
“呼,好冷啊。”晚歌手捧着暖炉还叫冷,帘子厚厚实实挡住风:“还要多久才到啊?”
“向姐姐,你就别叫了,现在才刚出发,还远着呢?说了不要去,还是要去。”他落落长地说。
晚歌无奈地叹气:“色色,管管你的十四吧,越来越婆妈了,为什么不去,我们都是大月人,难道看着契丹人就这样来破坏我们的国家吗,侵占我们的领土吗?当然不行。”她义愤填膺,还又是打着她的名义,唉,真是无力到要晕倒,能不能想一个好一点的名义啊。
她抚抚肚子,差不多三个月了,已经有些微凸也来,穿上厚厚的衣服,也不是很明显。马车的轮上,还是用布包了一层又一层,也不敢贪赶路,慢悠悠地走,平稳得很,一种暖暖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色色,宁悠,这一次你们一定要好好地教训契丹王,让他再也不敢来犯了。”
“这很简单,我们不去定都,而是从这边,一直走,那里的水源,契丹的人必定要在那里取水,在水里下点毒,他们想打仗也没有力气。”色色轻松地说着。
晚歌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