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多的妃子包括冷落在边际的安惠妃都向她敬酒,她一样来者不拒,全然喝下去。
原本的心态已变了,他舍不得让她头痛宿醉,她会很痛苦的,一手扶着她已晕陀陀的身子,一手挡下:“莫要把朕的爱妃都灌醉了,她可不胜酒力。”
“皇上,今天过新年啊,皇上怎么护起短来了,有人不依地说。”
“朕替晚妃喝,来者不拒。”他说着。
那些女人更欢了,酒一杯接一杯地递了过来,晚歌也挣扎着起来:“皇上,臣妾失态,臣妾先回去了。”
湖青扶起娇软的她,往藏爱宫走去,林木扶疏,冷冷的雪气吹散她的酒气,她并没有醉,岂会那么容易就醉了,不过是想趁机脱身,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让她那么快就走,天天晚上,寂静的时候,听着雪声,喝着十四偷渡进来的美酒,她不知多自在,想醉却不会醉。
“晚妃娘娘。”有个清脆的女声叫住了她。
晚歌回头一看,竟然是无深交的上官婉儿,点点头:“本妃不胜酒力,无法奉陪了。”
“晚妃娘娘并没有酒不是吗?”她淡笑地说着,声音在这寂静中,有些嘲笑。
“你想说些什么?”她站直了身子,竟让上官婉儿看穿了,看来上官婉儿在后宫中还是慧眼观棋。
她挽扶起晚歌:“晚妃娘娘可有兴致到那边看看雪景。”
她一笑:“有何不可。”听听她想说什么?上官婉儿的才华不输于向仪,那天突然的退出,有点古怪,看来在宫中是必有人通风报信了,只是她并没有得到皇上的重视和宠爱,那个人必是官职不大,却是能知晓不大,如果没有猜错,就是在一些大人物的身边做事的。
“晚妃娘娘,许久不见,娘娘可安好。”她笑语着。
晚歌看着她:“你不会只想跟我说这些吧?”
“婉儿一直很佩服晚妃娘娘,总是比婉儿棋高一着,有时候会想,要是没有晚妃娘娘,也许婉儿是皇上的新欢,也不会让他如此痛心。”她别有深意地说着:“我能取代你。”
晚歌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她,上官婉儿一身才气,身为户部侍郎的千金,本就是一件傲人的事,只是她心高气不傲,依旧透不逃个名利二字,惋惜啊:“此话怎讲。”
“你会的,我都会,你懂的,我都懂,你不爱他,我爱他。不如放开了手,你追随你的自由,跟着你最爱的人去,也不会让皇上痛苦。”她直接地说,等了大半年,她的耐性都等光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