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没有茧,那般的光滑,尽情的抚触着她的脸,指尖扫过她的泪。“你在怕吗?”淡淡地问着。
“告诉朕,你这泪是喜,还是悲。”寻到她的时候,已是微微的晨光,相互拥抱着取暖的身子刺痛了他的眼。而楚观云并不畏惧于他,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不要吵醒她。”如何的让他不愤怒不吃醋。
她睡得很沉,看来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如此尊重她,她还是要背叛他,她落在可恨的契丹人手中,他可以原谅她不得已的失节,和四弟的话,如何让他能平静下来,失去一次,就什么也改变了吗?不,他不甘心,他如此的爱她。
“皇上,臣妾肚子好饿。”她开口说话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句话,却让他高兴了起来,她是信任于他。
那睁开的眼,黑白分明,如同上好的墨玉一般,清灵的如一泓秋水,她的眼里,依然只有他,纯净的没有什么杂质,奇效的将他的暴怒安抚了下去。
“你的脚受伤了。”他提醒她。
她才发觉,脚真的有些轻微的痛,是挂在树枝上弄伤的吧!昨天都没怎么感觉,只顾着楚观云的伤,她这才发现,触目可及的,都是大月的兵将,而看不到楚观云。
他扳回她的脸:“你在找他吗?”他的语气,那么的不善。
晚歌收起心神,对上他的眼,认真地说:“皇上,如果我不闻不问,不就更显得避过头了吗?毕竟是他将我从契丹人的手中单枪匹马的救了出来,再从上面摔下来,臣妾不是无心的人,自然知道要感激,臣妾的这条命是他所救下的,试想如果连救命恩要都不闻不问的话,那么皇上还相信臣妾的话吗?”
他的眸子里,跃上一丝的赞赏,望了望这四处笑着说:“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呢?”四弟想带走她,岂有那么容易,一知道他们在上面出事,他就猜到了,没有像契丹人一样,无头苍绳般地乱走,缓兵一到,便命人带上二十万的大军联合外蒙的十万缓兵和契丹正面冲击,将他们击退,而他连夜带着人,就寻了来,没路他就开路,树当他就砍树,非要找到她为止,四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明明他可以带着晚歌当天就回到定都,却到了这里,不让他奇怪吗?虽然后援还要半天才到,可定都的兵力和险关足以挡上半天,而等缓兵到来,完全可以的。
他抱起她:“朕带你出去,朕岂会饿坏了朕的昭仪。”
一声昭仪将她的梦都打破了,终究还是会回皇宫,有时她宁愿找来的是耶律烈,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