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究竟。”诸葛瑾也是沉吟了,说真的,在刘辩与何婉两人相认了之后,诸葛瑾便在逐渐的减少对于刘辩的监视,直到如今刘辩宅院周围,已经没有了一个在此监视的人,是以对于其家中的情况,他还真是一点也不知晓。
已经是快要过年,琅琊城中几乎上是家家都在喜庆的置办着“年货”,可是如今这刘辩的府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庆儿之意,满眼望去,却是让人只觉得心头悲凉。
劝抚住了何婉,让跟着过来的侍卫守在其旁边,诸葛瑾这才收敛心神,抬脚向着深处走了去。
“吱”这个院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前来,刘辩所居住的房间他还知道的,轻着脚步,诸葛瑾慢慢的走至房门前,对着屋门只是轻轻一触,门便吱的一声打了开来。
诸葛瑾见此,再不犹豫,向着屋中一步迈入,只是很快的,他原本不甚在意的神情,仿若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双眼中露出震撼之色。
只见屋中,也不知是有多久未曾打扫过了,满地的灰尘积攒着,厚厚的铺了一层,屋中很是简陋,除去一张木桌之外,便只剩下一个床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床榻上,一人躺着,一人坐着,乍一看上去还挺正常,诸葛瑾自幼习武,目力却是远胜过常人,一眼便已看出,床榻上躺着的人,便是刘辩,只是此时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那微微起伏着的胸腔,显示着他仍旧存活着。刘辩脸上,满是枯黄之色,嘴唇干裂,渗出的血液不知何时已经干瘪了,眼眶深陷着,将他原本就挺大的眼珠子凸露而出。
一旁,唐姬也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边儿上,怀中兀自抱着女儿,衣襟敞开着,胸前的那动人的风景彰露在外,女儿埋首在其中一处之上,啧啧的吮吸着。隆九寒冬,虽然因为临近海边,温度相较来说,不算最低,气温却仍旧维持在零度以下,可是这一切,丝毫没有让甄姬有一丝的动静,脸庞上,原本红润动人的嫩脸儿,散发着惨白之色,发髻也未梳理,杂乱的散落着,双眼之中,却是死气沉沉,麻木的眨也未曾眨下。
这两人,哪里还有一丝人的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两人弄到了如此地步?下人呢?一连串儿的问题在诸葛瑾脑海中回荡着。
很快,诸葛瑾回过神来,大步迈着走了进来,匆匆的走至床榻之前,诸葛瑾没有先去管床上躺着的刘辩,伸手在唐姬怀中的女儿脸上轻轻抚了下,小丫头似乎是感受到了些什么,闭着眼的眼帘轻微的颤动着,像是就要睁开一样,片刻后却是没了动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