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管亥将军也跟着前来了吗?如此授到是能放心不少。”沮授点点头。管亥的武艺确实不错,即便是在诸葛瑾的阵营中,也能排的上号,不过,刀箭无眼,战阵之上,谁又能说的万全呢?想到这儿,沮授不由得转头看向诸葛瑾,等着他做出决定。
其实,将张宁带到郯城,就说明诸葛瑾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是事关主母安危,沮授不得不谨慎一些,毕竟,有些事情,不应该由他来做出决定。
张宁看了一眼诸葛瑾,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这个陷入爱河的女人,丝毫没有为自己可能面临的危险而担心,轻声说道:“是的,炳元与妾身一道过来的,就在院中休息。”
这一段时间中,诸葛瑾早已将目前手中掌握的人才与荀攸作了了解,对于诸葛瑾在黄巾之乱开始的时候便已经布局天下这一点,荀攸很是钦佩,而出谋划策让手下将青州控制在手中,却不被外人得知,更是让荀攸佩服的无话可说。看着屋中三人的反应,荀攸却是淡然的笑了。
“咳咳。”干咳一声,将屋中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荀攸出言说道:“主公、主母、则注,攸有一言,当可解此中之局。”
“哦?公达快说来听听。”一直愁着眉头的诸葛瑾听了,很快反应过来,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荀攸看看张宁,再转头看了看诸葛瑾,这才开口说道:“主公既然想要用黄巾乱起之由头,又不是非要让主母涉险,主公莫非忘记了,主母身边另有一人,只怕是要比主母更为合适。”
沮授嘴巴张了几下,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出言问道:“公达所言乃是何人?”
此时,不单是沮授了,就连诸葛瑾都有些疑惑了,要知道,他手下的黄巾大将是有几个,除了管亥之外,周仓、廖化都是不错的战将,只是他们的威望比起管还来,还要差上许多,如何会比张宁出面要更好?
看着几人眼中的怀疑,荀攸却是脸色不变,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主公莫不是忘记了如今正身在琅琊府中的张梁?”
诸葛瑾、沮授二人听了恍然大悟,还别说,两人还真将这个重要的人物给忘记了,自打张梁随着张宁住进了府中,便弃武从文,每日里只在屋中研习学问,几乎不出现在众人面前,日子久了,除了时常前去看望他的张宁,众人却真是将他忘记了。
张宁目光中却是有些迟疑,父亲走后,剩下的唯一一个直系亲人,张梁在府中的一切作为,她心中都是懂得,这个莽汉叔父,这是在为了让她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