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疑惑,遂见礼道:“公子请稍等,待我等禀告家主。”
说话间,便听到里面一阵嘱咐声,不片刻,诸葛瑾便听得有人咚咚的往里面跑去了。没过多久,有脚步声匆匆响起,这次声音显得杂乱,显然不只是一个人。
糜竺自府门中走出,就见到门口立一少年,身量修长,壮而有力,相貌俊朗,卓尔不群,一股英气彰显而出。糜竺看的心中喜欢,走下门阶询问道:“公子可是琅琊诸葛氏?”
诸葛瑾见到来人,便看出其正是粥棚施粥之人,便知是糜竺,心中高兴,见礼拜道:“小可诸葛瑾见过糜先生,路经此处,因见糜先生于县中济民,心中有感,遂冒昧前来拜访。”
糜竺轻声笑道:“天降大旱,难民众多,我也只是尽尽人事罢了。来!里面有请。”
一行人行至客厅,寒暄几句后,糜竺将便诸葛瑾引入书房。
“令尊身处泰山,不知公子如何到了此处?”坐下不久,就听见糜竺语带疑惑的问道。
诸葛瑾起身一礼,然后才出言解说道:“糜先生不必见疑,我因年幼,尚不及冠,故无表字,先生唤我名字即可。四年前,我拜师左慈,后随师父上山学艺,今方下山,一路从扬州行至此处,偶然见到先生周济灾民,心有所感,故前来拜见。”
糜竺听了,有些好奇,遂问道:“不知公子对此,有何感想?”
“先生唤我诸葛瑾便可!”诸葛瑾出言,纠正说道。
糜竺抚须而笑:“好!我便先唤你作瑾儿吧,汝也不要先生先生了,称呼我为子仲吧。我在城中开设粥棚,也只是见民众疾苦,想帮上一帮,只是不知另你想到什么?”
诸葛瑾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语气真诚的问道:“不知此次事件子仲是如何看待?”
“朝廷之中,‘十常侍’专权,蒙蔽圣听,恰逢遭此大旱,却隐而不报,以致流民丛生。”糜竺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只是说话时眼神深邃,看着诸葛瑾眼中略有所思,却是没有将其想法说出全部。
知道如此交谈,最终不会有什么效果,顿了片刻诸葛瑾开口说道:“我以为不久,天将大乱!”
“什么?”糜竺顿时给惊住了,没有开口说话,双眼定定的看着诸葛瑾,好似要将其看透一般,静等着其说出下文。
“子仲有大智慧,必能看出,如今朝政黑暗,天灾不穷,边患不断,而当今朝廷不思进取,只图享乐,长此以往,大乱如何不起?
且我一路从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