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类似于火烧的剧痛感,很快就从被匕首插的地方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瘙痒感也夹杂在了里面,那酸爽甭提多带劲儿了。
“要是你有感觉,你比现在还疼,你庆幸吧?”黑子见我咬着牙没吭声,不禁点点头:“我还以为你得叫出来呢。”
我满头冷汗的笑了笑,咬紧了牙。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用那把匕首插我的伤口会这么疼。
按照玄学这一行的解释,被冤孽冲过身子而染上阴毒的人,体内阴盛阳衰,比起普通人来说,这种病人的体质更像是冤孽。
而黑子手里拿着的那把匕首,则是他们那行里用来对付冤孽的利器,名为蚨匕。
铜钱又名为青蚨。
蚨匕,顾名思义就是拿铜钱铸出来的匕首,属于这一行里的阳煞之器。
“邪畏阳煞,如人畏邪。”
这就是黑子给我打的比喻。
简单来说,鬼害怕阳煞这东西的程度,就跟人害怕邪灵煞鬼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对于它们而言,阳煞触碰到自己,那就相当于是活人遇见硫酸了。
那时候我是被阴毒缠身了,所以体质更接近于冤孽,对蚨匕造成的伤害比较敏感,这也是正常的事儿。
言归正传。
黑子拿着蚨匕在我每一处凹坑上插了一会儿,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了一袋香灰,就是贡香烧剩下的那种,二话不说就糊在了我的伤口上。
很快,被蚨匕插出来的伤口就开始往外流血了,都是鲜红色的,不过一会就混着香灰凝固了起来,黑色的粘液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
但这些只是一个开始,据黑子说,接下来还有一个“大工程”。
他叫我拿几张报纸垫在地板上,让我躺下去。
“老妹儿,你先站边上去,免得他一会儿吐你身上。”黑子说着,把剩下装在袋子里香灰抓在了手里,沿着我的身子撒了一圈。
沈涵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靠在了墙壁上,跟我们拉开了距离。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些香灰是白色的,那此时此刻,这地方看着肯定就跟凶杀现场一样,太他娘的神似了。
做完这些后,黑子这才靠着茶几坐了下来。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满是褶皱的红纸,正正方方的,有两个巴掌大。
随后,他拿出了一支黑色记号笔,熟练的画起了符来。
当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