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拄着大腿喘着粗气,杨天峰便问道:“小二,怎么不追了?”
“追不了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杨天峰撇了撇嘴,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水,说道:“这才跑多大一会儿,你就追不下去了?”
我呵呵一笑,指着车库紧紧关着的大门,说道:“那你追一个我看看,它穿进去了,来来来,你也穿一个。”
我和杨天峰互相斗嘴的时候,步无归已经走到了车库的大门前面,这是一扇由上至下的卷帘门,步无归用手在大门上摸了一把,嘬了一下牙花子,说道:“这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步无归这么一说,我们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到了车库的大门上,杨天峰瞅了一会儿,突然“诶”了一声,蹲了下来,说道:“卷帘门的锁鼻儿是空着的,好像没锁,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
还不等我们回答呢,杨天峰已经动手了,双手扒着卷帘门下沿的缝隙使劲一抬,结果只是晃动了一下,根本就抬不起来。
这时候邹忠在一旁说道:“这门是电动的,虽然没上明锁,但有电子钥匙控制的暗锁锁住了,这么是打不开的。”
“这门后面肯定有些蹊跷。”步无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邹队,查一查这车库是谁家的,想办法弄开看看吧。”
“行。”邹忠点了点头,道:“不过今天太晚了,估计是办不了了,这样吧,三位先回去休息,等我联系人把这门打开了,再找你们过来。”
事情到了这里就进展不下去了,于是我们三人只能又重新回到了宾馆,直到两天后的上午,邹忠终于再次登门拜访了,说他已经联系到人了,一会儿就要准备打开那车库的大门了,怕出点什么意外,让我们跟过去看看。
出了宾馆上了邹忠的车,邹忠才把这两天了解到的事情告诉我们,原来第二天早上他就联系了管辖那个车库所在区域的派出所,询问那个车库到底是属于谁的。
结果调查之后才知道,那个车库的业主,是一个叫做田崇德的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光棍一个,似乎也没什么亲人,一直独来独往的。
于是邹忠便希望可以找到这个叫田崇德的人,结果派出帮忙联系了小半天之后,才从周边的邻居那得知,这田崇德已经消失了好几个月没露过面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这一下,就连派出所的警察都觉得不对劲儿了,这已经属于人口失踪的范畴了,不过好在那个派出所的一个队长和邹忠蛮熟的,所以便听取了邹忠的提议,决定把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