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光临了,心说这步无归虽然把事情说的真儿真儿的,不过他本身就爱吹牛,而且这事情也有点儿大,还是要自己亲自证明才行。
到了天刚见黑的时候,便听见有人敲门,我知道应该是那个叫做贺秋菊的出马弟子来了,赶紧开门迎了进来,一共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贺秋菊,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伙子。
只见这个贺秋菊是个年纪大概在四十往上的中年妇女,长得没什么特点的,就是脸色又点难看,没有化妆,穿着普通,丢人堆里就找不到,头发倒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
跟在他身后的小伙子呢,听称呼上管贺秋菊叫师父,应该是贺秋菊收的徒弟,长得又黑又膀的,倒像是一个能干活儿的老实人。
两个人进来之后,贺秋菊就大摇大摆的直接坐到沙发上了,一副喧宾夺主的模样,我有些莞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因为我也知道点儿这一行儿的规矩,有时候摆出一个上位者,也就是高人的姿态,往往对苦主来说更有说服力。
我给贺秋菊和那小伙子泡了壶茶,然后坐在贺秋菊的侧面,装得跟什么也不懂似的,就开始说自己怎么怎么难受了,天天鬼压床啊,白天睡不好觉啊,浑身没劲儿啊,开车差点出车祸啊什么的,反正都是胡编乱造的,自己想想都好笑。
我觉得我说得这些事情,前后都是不搭调的,正儿八经的阴阳先生或是有真本事的出马弟子应该一下子就听出端倪的,可是这贺秋菊却是眯着眼睛不停的点着头,表示知道了,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我就有点眉目了。
接着,这贺秋菊就领着她的徒弟开始在我的屋子里到处转,时不时的就像看出点什么名堂似的点点头,整得十分像那么回事儿,如果我是个外行儿人的话,估计真得信了。
等他们在我的屋子转完一整圈儿了,这贺秋菊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让徒弟帮她续了杯茶,然后冲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走了过去,脸上挤出了一个十分焦急的表情,问道:“大仙儿啊,我这……我这啥情况啊?”
贺秋菊做出了一个挺无奈的表情,说道:“你这房子吧,不干净,有好几个过路的野鬼在这定居下来了,不好弄走啊……”
她这啊字声音拉的特别长,我知道这是在管我要钱呢,我赶紧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说道:“大仙儿!那怎么办啊?你可得帮帮我啊,这报酬肯定不是问题!”
说着我就赶紧从兜里掏出一个之前准备好的红包交了过去,但是里面包的却是报纸,因为我知道,做我们这行儿的,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