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部众愤愤而来。
如此情形,倒已非云涯儿所能决定去留,只得护至镜月跟前又再叮嘱其多自保,终将长棍抽出,以防万一。
庆幸之是,此些山匪自信满满,倒不欺镜月毫无招架之力,反与这边硬拼力敌。
而其众多半乃为附近穷困潦倒之民,只怕平日就连饭食也未必能得饱腹,又怎会有训练之机,凭着蛮力袭来,后劲一泄,自无威胁。几番下来,仅剩那头领尚可招架几击。
可惜此人比之云涯儿往日遇得各色强敌,简直不值一提,若能早几年遇得,兴许还可嚣张一番,然于今日只剩不敌摆阵之果。
其见不敌,战意骤无,却未逃去,反将手中阔刀直插在地,“哼!原想逮个昏官劫些钱物分与乡民,早知并非如此简单,我既败于你手,自当认栽,随你归还领赏便是。但你切莫为难此众,其皆受我威逼而来,绝非本意,否则休怪我那家中兄弟往后上门报复!”
如此关头,其人竟还有心要挟,只是云涯儿若怕,早已领着镜月逃去,又怎会于此与其周旋。但其似乎以为自己乃与那边富人一伙,自令这边大为不满。
随之杵棍喝道:“休要胡言,我连那边遇险之人为谁也不知晓,又何来领赏之说?你这等小贼,往日我不知遇得多少,若真稀得,早已荣华富贵,又怎会轮到于你。我且不管你所掳掠之人为谁,你所行之举已为不义,竟还毫无愧疚,实乃悲哀!”
“哼!装腔作势,也罢,你等若不如此,又怎沽名钓誉,我既也行龌龊之事,自无颜面指责于你。废话少说,只消告知于我答应愿否即可。”
未想将话说明,其人仍旧嘴硬,这边非但不怎排斥,反还敬佩起来,思之莫非此人确实乃为义气之士,只是被那情势所迫才落如此田地?但观其侧众人软弱不堪,对其畏惧有加,又不足证其深得人心,与那正义之士相悖。
正思索间,忽闻四周喊杀声其,蹿出十几壮汉,观之衣着统一、英武非常,自知此众乃为谁家私兵。
那边私兵不顾青红皂白,近前见人便擒,非但破了那匪首请求,更有连云涯儿也一同擒下之意。
危急当中,自难顾及周围各种,只得慌忙退至镜月身前,横棍架招,但也知晓此众身手显然远在山匪之上,绝非自己一人便可轻巧应对,而欲再将镜月带走,简直异想天开。
果然随之那匪首叫骂声后,那众己近前来,侵扰几番,见难占上风才有些收敛,抛来言语,“看你身手倒也不凡,为何要与山匪为伍,如今朝廷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