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半推半就跟随那徐晃之众稍稍往东偏去些许再赶一路,发觉与先前并无几差。々菠じ萝じ小々说
若非乃其亲口告知,只怕就连其已改道也不知晓,不由感叹这徐晃倒真为憨厚之人,竟为此全无必要之事空惹己斥。
而依其先前描述,本思此回抵达之时必然已为深夜,但因途中确实天黑,全难望得远处是否有谷,转而又猜想莫非乃其故意戏弄?
直至莫明其妙已可见得前方营火,更是坚定此想,从而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面上憨厚之徒剥皮生吞。
更为意外之是,原想自己随同“圣女”一路,好歹也算劳苦功高,自应受得款待。哪想待其部下通报完毕,带来之信却仅邀风铃入内,全未提及于己。
不过那徐晃倒颇为识相,不等这边发作已先行礼致歉,“女侠莫怪,只因近日战事当前,军中防备有甚,而女侠又无从属,故……”
“有何好故,这卸磨杀驴伎俩只怕你等早已驾轻就熟,反正我也不愿与你这卑劣之徒为伍,往后莫让我再见得,否则断手断脚可莫觉委屈!”
其言未尽,心中不满早已满腔,终未忍住中途呛断,倒也确实有如释重负,再欲趁此离去。哪想这才迈半步,又被身后飘来之言勾住脚步。
“非也!皆怪徐晃未言正题而令女侠误会,杨将军听闻女侠事后,甚为惊奇,特请我等好生安顿,欲待女侠解了疲惫再来拜访。只因事态非常,难以大张旗鼓相迎,故而只能委屈女侠随我自入。”
听罢此些,当即明白乃会错其意,可狠话已放,若片刻即收,往后还怎在此些鼠辈跟前立威?
自仍不愿改口,硬着头皮继续答之,“哼!既然不愿接见,就莫要在此虚情假意,好似我稀罕入你这脏乱军营一般!想我行走世间,何处不能得歇?今日事既已毕,自再后会无期!”
言罢大步迈开,恨不得三步并作二步,就此寻个地方躲去,却是忘记身后还有一人不愿见己匆匆而别,直至那声“阿、女侠~”飘来。
其声不舍当中夹杂万般柔情,即便这边也为女子,听之以后亦难逃脚底一酥,半步不可再迈,继而尴尬望去。
随之便见风铃小跑近前,继续说道:“女侠今日欲去,我本不该阻拦,更应好生相送。只是一路赶回,心中仍旧念念不忘先前与女侠所提之事,可否先了我此桩心事再作离去?”
经其提醒这才猛然想起还有此事,不由又再摸至胸前硬物,佯装恍然大悟之状,“啊啊!我还着你裙,此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