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携疑惑仔细询问,然而大汉全不知情,自难告知原由,思索当中,反倒诉起苦来。∠菠±萝±小∠说
“……毕竟如此数众去往何处皆太过显眼。正巧白波谷中为那黄巾旧部,且能盘踞一方不受侵扰,想必自是有些实力,故而思得暂寄此处自亦远胜我等盲目去寻落脚之所。
“起先我等只当暂避风头,待到数月之后祸事平息再归还查看。却未想得短短数月,各人已被白波渗透,加之主公音讯全无,除我之外,已无人再提归还之事。因此致使我亦有所动摇,迟迟未能动身……”
说至此处大汉长叹一声,好似仍有言语,却仅双唇颤抖,未能说出。而此对本就无心聚众谋事之云涯儿来说,除能感激此人重情重义以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会这等委屈。
正欲好言安慰,其倒已酝酿过来,再而激动言说,“这白波义士平日作风磊落,并不欺压百姓,若是单单为其效力报这收留恩情,自不足我痛感惋惜。
“然而实际并非如此,此众毕竟乃为黄巾旧部,当年作乱之时未少劫掠,又怎会忽改本性?不过是因忌惮朝廷镇压,加之郭大将军约束,才有所收敛罢了。近来似乎……”
其声越说越细,与云涯儿所听传言大抵相同,仅些许细节出入,并不妨碍确认造反事实。
“……我不愿再参与此事,还常劝阻故部,因而遭受排挤。好在其众乃以大义自居,不敢明目张胆将我除去,便遣我来此处与诸位义士一同扮作村民侦查敌情,以作前哨……”
说时,其臂扫向身侧当时护送镜月白波义士,面上亦露些许欣慰,“说来也巧,若非如此我倒不知主公原来曾护送其主前来一遭,得知主公生还自是欣喜万分。只可惜当时未能相见,又再熬至今日才总算见得,不枉我忍气吞声多时……”
言罢此句,大汉已泣不成声,完全听之不清再言何话。观此云涯儿想作心疼,可看那粗犷面容却又实在怜惜不起,只得稍作安慰两句,再与其侧众人搭话。
交谈之下,得知原来此众亦因白波与其所期侠义相去甚远,难以融入,故同遭排挤。
按理来说此也平常,可细细思来,此众与大汉处境截然不同,纵是再怎不和,也乃镜月自带所部,他人应不能随意处置才是。而各人皆在,却唯独不见镜月,总不会是镜月排挤其众罢。
提起此名,忽而想起正事,遂忙改口询问,却被告知自己去后,那郭大将军即授镜月圣女名号,请回安全之处去了。
而此众新来,资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