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路该怎行之。故而懒管村中状况,逐渐将步迈大,匆匆赶路。
待村口已近,还未来及庆幸终可离开这晦气之村时,却是远远望得前方一人被数十官兵打扮之人围于其中,正作争论。
首先自是一惊,而忧此些是否乃为孙坚遣来抓己。随即细细观之,发现其人身上并无红巾标记,所着之衣似乎也比孙坚部下更为齐整,已可断定并非所想那般。
没了忌惮,自然镇定许多,而有闲观中间那人模样。不过因有人阻挡,仅能望得其身上些许细节,就连面貌也被遮挡。
初步观之,中间那人显然比围棋之人强壮许多,不过几人并未交手,此尚无多大作用。再观其衣,也仅为寻常百姓所着,并无多少可作辨认之处,不足证其身份。
随之争吵愈烈、天色渐命,相围之人终于纷纷握紧兵器,显露动武之意。正中那人亦不示弱,反先下手,飞身击翻一人,顿时引得众人一拥而上,乱作一团。
观得如此,这边亦觉此等热闹还是少看为妙,为免惹祸上身,慌忙转身绕至一屋之后掩藏,欲等打斗平息再伺机离去。
想来纵然正中那人身强体壮,多半也难架住众多官兵夹击,应也不至耗费多时。然而全出意料之外,片刻之后打斗声响仍不时传来,便又改猜只怕难以平息。
尽管听来颇为焦急,却也并无更好对策。毕竟此村自己也不熟悉,能寻至村口已算不算,实在不知是否还有他处可离,亦仍抱侥幸认为自己前脚离去寻路,众人打斗后脚便止。故而毫无改寻他路打算,仍候屋侧。
本来这般空耗功夫,也不算有多大妨碍,哪想打斗之声越发近之,显然正往这边靠近。得知如此,云涯儿终是坐立不住,而又悄悄探头往那边望去,以作判断是否就此灰心遁走,改觅他法离去。
这不望还好,一望却是极为糟心,那被围攻之人竟然乃为杜远,不仅如此,其也趁那躲避当口望得这边,立刻一声喊来。
此声一出,已非云涯儿愿否搭理之事,还使那糊涂官兵以为这边是为接应杜远而来,立分三人近前。
事已至此,自无论是否能与那三官兵力敌,也以逃走为上,更是全无闲心去思为何杜远会于此处遭人阻截。
原想官兵分来三人不过是为驱赶,而防有人接应杜远,只要尽力潜逃,应也不算太过麻烦。偏偏那三官兵并无此想,仍旧穷追不舍,大有不将云涯儿擒获不归之势。
若真如此,那还了得?这边只好边寻路逃,边回首喊去解释,“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