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奈何双方所言又并非全无道理,一边言说区星久未露面,自是有心躲藏,想要寻找定非易事;一边则言,兴许区星早已死于半道当中,如今兴风作浪之人乃为其余部。
权衡之下,两方所言终归乃为不能见得区星之时所下妄言,全凭猜测,并无半点证据。思来想去,如今所要行之事其实乃为铲除区星余孽,区星本人是否存活实则并无大碍,在此纠结此事也全无意义。
于是云涯儿便喝止双方,佯作怒颜而拉那担保出谋划策之人诘问:“归来之时,你曾言说出此事无需劳烦你等教主,唤你前来亦可,如今我已受得命令,要去找那区星,你且快快告知于我应对之法。此事绝非儿戏,若有怠慢,只怕你我人头皆难保全。”
半问半胁之下,那人确实有些心怯,不再敢说虚言,而忙行一礼,“小的明白!其实我等乃因追随区星时日不多,如今才有机会在此与都尉商议剿灭区星之事。听闻区星虽无通天之能,但却极善收买人心,凡随其亲征之人皆将那忤逆当己最为重要之事,除非途中战死,并无一人反叛……”
其说一通,实则乃为那不知黄巾秘药之卒所见视角,看似玄妙,实则不过乃因人皆受控发狂,无法自行决策罢了。如此之众,又岂有不战至死之理?
不过此话倒是确实提醒了云涯儿,区星之众就啊练赵锦也不能控其,想必自是仅听区星一人使唤,若不能解其之毒,那越是晓勇之敌,便越有可能乃为区星亲率。一见大军便四散而逃之乌合反倒不足为虑,到时歼灭区星,确实可不攻自破。
想至此处,云涯儿却又不得不再想起自己当时遇得那黄沙妖人全军覆没之景。如何想来,自己当时敌对之众,莫说并非服用黄巾秘药之众,恐怕连活人也并不是。若是遇得此些敌众,弄清对方使何妖法之前,自己绝无胜算。
想来此众对付区星全派不上用场,不过好歹也是一群迷信之人,曾见那黄沙妖人也未说不准。旋即便又向众人询问那妖人兴风作良之事。
可万没想到,此众除怕那吹笛女之笛声以外,就连区星也不惧怕,更是全未听闻有何黄沙妖人,反而安慰道来言说云涯儿是否太过忌惮战败。
无端被人安慰一通,更被说成乃因战败而生阴影之人,云涯儿自是不愿此事传开而有损士气,于是不再多言,而令众人打住,仅以梦中之景打发。好在众人对那黄沙妖人确实无甚兴趣,两语带过便无人再提。
可即便如此,讨伐区星之事也不能就此搁浅,一想此众全无用处,云涯儿心中便极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