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之敌难以甩脱,身后此刻也已被敌众包夹,仅凭此众完全不能突围。然尽管已破不出口来,无论能否得脱,众人也只得强突。
尝试两番,便有几众已倒在地,不但未能攻破,反被敌众越收越紧,致使退无可退。
照此看来,若不尽早想出应对之法,必会全军覆没。本来就不忍见得士卒就此战败,这般连己生命也已受得威胁,那还了得?
这番只得聚精会神观那来敌模样。只见众人目光呆滞,果然貌不寻常,于是忽而想起自己右掌之事,赶忙趁乱收去右手之剑,改以掌博之。
然这边未有兵刃在手,敌却有刀,想要近身哪里是三言两语便能成之事?又以左手执剑,而蜷缩右手,随时等候拍至敌众背上。
好在敌众力道刚猛,却收招极慢,虚晃一剑果然以刀相迎,随即赶紧一掌拍至其背,以为这番终可解其之毒,然而身旁几人又再倒下几个,那敌仍旧奋勇,丝毫未有半点恢复征兆。
这番已是束手无策,可是却又不甘就此命丧于此,于是一边退后与身侧部下一边呼应,又再寻找时机。
正焦急间,忽而将头一台,朝那敌众身后祭台望去,发现其上正有一人立于那处一动不动,既不躲避,也不迎战。
而观其神态安详,并不似迷失心智,于是瞬间思来,莫非乃为此人搞鬼?亦是忆起赵锦往日所言,想此可能极大。
奈何观那台于敌众正中,其间至少守有四五十敌,又如何靠近?不免生了退缩之意,但转头望去察觉身后之敌并不与那祭台之间少之多少,终下定主意。
随即气定神闲再观一阵,发觉敌众虽将友军包夹其中,但因阵形并未散开,仅那前排几人尚可交战,后方几众因神志不清,实有松懈。
此刻若能出其不意,成功把握倒并不比那只身突围更少。且身后那敌因料得友众欲逃,反更戒备许多,如此说来往前突去把握甚至强于撤走。
摸清情势,接下来自是要思索如何实施,毕竟如此机会仅此一次,若不把握,失败事小,到时孤身深入,危险自比此刻胜之百倍。
无奈身侧部下陆续倒下,已是刻不容缓,云涯儿只好将心一横,猛攻前众,趁其招架不住退去几步之时,双腿猛蹬,刚好塔至其肩,随即一鼓作气连踩几敌一头直奔祭台。幸好自己行动迅速,而敌反应缓慢,否则若晚半步,便会被敌所举之刀刺来。
眼看已可顺利近得那台上之人,却忽而望得台下飞上几个壮汉,这才猛然惊觉方才就应设防敌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