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又当我傻,此明显是那激将之法,我才不上你当哩!”
“阿姊之意我自明白,打从明起,我便要入得虎穴,当须事事小心,决计不可大意,否则便有性命之危。阿姊定是怕我太过娇惯、难以管束,才佯装严厉,以使我谨记。如此良苦用心,我自当铭记于心,绝不负阿姊厚望!”说之眼神忽又变得楚楚可怜。
观得如此,云涯儿已不知该再说何是好,只暗中寻思此女到底迟钝还是天资聪颖,虽揣测之意尽皆跑偏,但其所想却也并无多大谬误。转而思来反正也算将其说服,是否理解己意已不甚重要,随即道之一歉,再转过身去令其将带束好。
不过一瞬,其便又催转身品鉴其裳,为防有诈,云涯儿自不敢信,仍旧背身告知,“依我之见,此些衣裳做工精良,并已倾尽姑娘心血,楚阙定皆喜爱,无需品鉴,你且收好一同作那路上换洗便是!”
“可……”镜月似欲反驳,却不知为何只开一头便己止言,倒真乖乖走至前来将裙重新叠好收至一处,才又问来,“莫非阿姊对我所做之衣皆不满意,故不愿收之而改赠回我?”终将云涯儿点醒。
而云涯儿自当绝无此意,只是确实对那女裙未有研究,无论楚阙所穿是何皆觉其美,而着他人身上也会不由与楚阙对比,如此一来,哪里能分高下。但此必使镜月误会之言,即便发自肺腑,也无疑会挑拨二人感情,又怎敢告知。
情急之中,不禁又竭力说明己非楚阙,且还为一男子,并以此劝其多作防备。也不知其信未有,只吐来其舌便慌忙抱衣逃去,令云涯儿又再愣于原地思绪万千,纠结此举到底何意。
待到镜月再来叩门,已是送来晚饭之时,只不过其已换上一身黄裙,并作精心打扮,举止亦比先前端庄许多,若不仔细辨认,倒还真似楚阙,不由望得出神。
直至其将饭放下,又询问来“阿姊,我明日穿此衣出发可好?”这才又将云涯儿思绪拉回,不过在意之事,并不在裙上,而是惊异怎明日就作出发,未免太过仓促。
见得这边疑惑,镜月立又问之,“莫非阿姊觉我穿此裙不好?”引得云涯儿赶忙摇头,但其仍旧将意会错,反更沮丧,“看来我还是不如阿姊……”
这般正为又引误会该如何圆说而苦恼之时,却忽有人急叩屋门,并连声喊“廖方将!”催得云涯儿是心神不宁,不过倒将镜月注意也已引去,收了忧愁改作疑惑。
随后开门迎之,倒是常见之人,乃白波义士,遂问何事,那人当即气喘吁吁答道:“村、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