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廖方将为何不随其去,而仍忌惮袁术之威?”见其疑惑,想来也非外人,若不说明,只怕又惹误会陷于危难,云涯儿只得将为寻楚阙思尽相量告知。
言罢,龚都顿时双目张圆,大声叹之,“原来如此,廖方将至情至性、感恩图报,却险因我龚都一时冲动而再陷危机。既然贼众早已不复,那龚都自也不可再于汝南活跃,待到寻回主公自当安心跟随其侧,不再招摇。望方将能早日将此事处理妥当,与主公相见。”除此之外,龚都又再询问是否需其暗中协助以防不测,但被云涯儿以其行动不便相推,这才答应代为好生照料马车与楚阙,匆匆离去。
别了龚都,云涯儿又复孤身一人,望于此处空旷离县中还有许远,倒又有些退缩。思来贸然前往万一不能临机应变无异于自投罗网,还是应当想好对策才是。且既然此事已惊动守卫,自然不好再作隐瞒,而龚都离去倒也再无对证。想以袁术脾性,再送投其所好送上一礼,似乎可以倒打一耙,能就此敷衍也未说不准。
然而于此却又再犯难,自己随行之物皆在车中,又有何物可赠?正值此时,倒又见前方黄沙扑起,原为龚都将车赶来,一至跟前,其便提包而问,“廖方将,想我此去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又并未携带行囊,只怕途中多有不便,可有所需之物须作取回?”有如雪中送炭,令云涯儿大为惊喜。
随后立思包中似有一卷早无甚功用,就连杜远也已不图,此物拿来搪塞袁术正好,而赶忙打开观之。惊讶之是,自己分明记得是与拾来那卷一同收好才是,怎此刻却只剩一卷?而又将之摊开,只见卷上并无一字,乃为无用那卷。
疑惑之余,只得猜测乃己己前几日时将之拿出翻看不慎遗失,反正也未发现有何端倪,倒也无甚打紧。随即将卷收好,再取些随身之物与那卷,确认再三,便劝龚都莫再返回,而小心提行囊了近入街中。
此刻街道两旁仍极为僻静,往来行人亦行色匆匆,而待到来至袁术别院,才是得知筵席已散,不再迎客。不过守卫非但不作为难,还催云涯儿立去,仿佛未有发生何事一般,顿时大为震惊。只想那袁术莫非真乃如此小气之人,仅因孙坚有求而不送重礼之事便能气得如此?
然云涯儿此来毕竟并非拜访,听得如此消息,顿时灵机一动,此不正辞去之机?遂立请守卫通报。而等守卫出来,却是极不耐烦,“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中郎将身体抱恙不便会客,害我也一同受了指责!你且听好,中郎将府中从不强留食客,你等只需记得恩情,往后莫要与其对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