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身绝无。霎时吓得赶忙又将手抬回,低头朝那微微隆起之处看去。其处虽不明显,但仔细辨认,确实为楚阙平日束缚所致之状,乃其为掩藏身份而故意为之,只凭眼见自然难辨认,但这身上之感又怎会骗人?况己昏迷之前还能感知,又岂会弄错。
照此观来,即便此身并非楚阙,也确实并非己身,不由惊叹世间竟还真有与己特征相似之女子,且其偏偏又如此倒霉,被已占了身来,想必自也不比楚阙好之哪去。而后只得接受此状,整衣端容,发现身上之衣仍为昏睡之前所着,就连那被区星脱去之袜也未穿回。此事倒又难以说通,那女总不可能会有如此闲心,而趁己醒来之前换上相同之衣吧?
左思右想,只觉匪夷所思,若再执着,恐除头大之外,也再难有收获,旋即只得安慰于己。事已至此,只凭空想亦毫无意义,倒不如好生查看,兴许能从他处寻得蛛丝马迹,遂而强压此念,改观屋内。
一通望来,竟察觉此屋内里摆设,不说相识,至少也为眼熟,无论那案那柜,皆为自己曾几番经得那江夏之屋。随即猛地将头抬起,朝那四角望去,果然是那被四分之形,照此已可确认八分。
虽说莫名来至此屋已非头次,但仍觉如此未免太过诡异。且己昏迷之处离此绝非一日可达,总不可能为己梦游前来吧?未想那人不但能搭救己于危难,竟还有此神通,不由更为那人到底何人。
细细数来,愿救己之人,其实不多,不过这般应想为那搭救楚阙之人才是。周仓、龚都并不神秘,自可首先排除;徐福倒是极喜装神弄鬼,但如今这等于楚阙跟前表现之机,其又怎会一言不发就此离去,怕也并非是其所为;而那最爱行令己难猜之事者,其实乃是楚阙本人,再而联想昏迷之前所见之景,倒亦极有可能乃其所为。
不过相较之下,楚阙从不着道袍,亦不披发,相较之下,曾三番救得于己又从不实言相告之人,倒更似张角。若为此人,前后矛盾之处,倒也可得解释了,毕竟此人从来皆是高深莫测,更有传言其懂法术。
此番相通,心中疑惑已消减不少,如今只需等其归来询问一二便可真相大白,倒也不必再作胡思。闲坐之时,不禁又再想起龚都与赵锦安危来,也不知二人脱险未有,如今正在何处,可惜又再断了音讯,往后自难寻得。但终归只能担忧,即便思绪万千,也无能为力。
然而夹杂忧思左等右待,大约已从晨间侯至正午,仍未有人归来。更为难受之是,直至腹中饥饿,才发觉身上已无干粮,若张角不再归来,倒是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