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尤为紧要,不宜令外人得知,可否令鄙人靠近一些,再与元直兄细说?”
按理来说,徐福身手如此高强,不过就是近身耳语之事,应当并不放在心上。偏偏徐福不但意外防范,且是极不客气,“既然如此,我也是那外人,还是不要告知为好。且我今日还有些许美酒未饮,就不在此多加逗留了,后会有期。”连那理由也懒再编,转身便走。
未能料到此人真是怪异之至,完全摸不得其习性,但所求之事不能就此罢休,只得赶忙追上前去,边走边问,“元直兄所言差矣,其他之事蔡某不敢保证,但我今日所托,你绝非外人。”见其并未排斥,而又斟酌一番,想出尽量不令楚阙察觉之辞,“不知元直兄可还记得有一师妹?其……”
话未说完,徐福果停下脚步,神情凝重望来,“你是从何处听来这等谣言?我徐福自幼天资聪颖,无师自通,就连师父也未拜得一人,又怎会有师妹?”旋即又将嘴角扬起,挤眉弄眼,“若是有那美人寻我,将其当作师妹前往会见倒也无妨,元富可知其现在何处?速速带我前去!”磨拳擦掌,作那轻浮之壮。
尽管徐福扮得惟妙惟肖,乍一看去俨然就是一登徒浪子,但其终究还是前后反差极大,且是太过浮夸,掩饰之意暴露无遗。不过正也说明其已动摇,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游刃有余。此时本应乘胜追击,一举将其所言尽皆逼出。然而徐福毕竟向来跟己保有距离,且其情绪阴晴不定,若是言语失当,惹其怒而离去事小,万一遭来教训该如何是好?
为保险起见,云涯儿便也只能放弃直问,改而顺其之意继续说道:“至于这美人如今是否仍在寻你,蔡某自然不知。可其往日与我一同相见几次元直兄,不知元直兄可还有印象?且其剑术亦是……”
“收声!”徐福终于不再掩饰,而直将手伸来,“既然她连此事也已告知于你,看来真是对你百般信任,我若再演下去,倒也显得小气了。只是她既倾心于你,你亦待其不薄,两人情投意合,早已感动于我,决心不再过问你二人之事,可如今又来烦我作甚?”而后转过身去,直望那路边小院。
这般听来,越思其意,云涯儿便越觉不对,却又找不出哪处不合理来,也只得就此作罢,直接向其问道:“那依照元直兄之意,便是说其仍在暗处看向你我喽?”欣喜之中,也是忘了防范楚阙是否能够听得已言。
“笑话!她是否在此,又与我何干。你说此话,可是想要挟于我?”徐福听完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直接答道,“难不成我还怕她从暗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