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等之一会,却无半人前来,倒是觉腹中有些饥饿了。云涯儿便照旧将手伸至肩上,欲取干粮,摸之无物,记起自己已恢复原样,继而将手改摸腰间胸前,却仍未摸出一物。疑惑之余,立即惊拍胸口,还好那宝甲仍在,塞于镖套之内护符似也未丢。
稍稍安心些后,云涯儿不得不好生将这前后思路理清。看这天上地上,云在飘,水正流,也不像是梦中之景。而这荒郊野外,自己又未带行李,只怕还未赶至村镇,已是体力不支。况且,未带干粮也就罢了,这未带钱银,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哪里还谈得上去查看楚阙状况。于是转过身来,朝那小屋望去,思来行李多半被已落在其中,又再原路返回。
走至屋外之时,已是饥肠辘辘,而嗅得屋内真真肉香,也不作细想,径自推门而入,只见先前那农人正坐于案边品尝肉汤,神态满足。农人这番见得云涯儿夺门而入,甚为惊奇,询问何事。
而云涯儿这边惊异也并不亚于农人,却也不知从何问起,索性直接问道:“你可曾见得我随身行李?”农人果然摇头两下,反问云涯儿是何处所丢。由此观之,农人确实不识自己,倒是古道热肠,邀请云涯儿同食肉汤。
可遍观屋内,并未见得灶具,初遇农人时,也未见其手中有那盛汤之罐。这肉汤不可不谓来路不明,云涯儿又岂敢轻易食之,推其好意。只更是疑惑,既然此屋为这农夫所住,自己从其屋内醒来,为何其却说之前并未见过自己?
而后得农人同意,于屋中搜寻,却真在榻下寻得自己行囊,疑惑万分,回身正欲相问,结果只能看到案上肉汤,不见了农人。如此怪事,云涯儿已无心理会,只慌忙掏出干粮,咬之几口,便匆匆走向门外,直往北方赶去。
也不知是否这番已吃饱了,轻易接近了前方山水,不仅如此,更觉此次所耗体力比之方才不足一提,全无累感。渡溪之时,心中又突然有些在意,猛回头望去,果已望不得那屋。
赶路几日,因是心情急切,不敢入村询问,也不知所到何处。见得四周静观已完全不同,云涯儿才是觉之有些不妥,若不弄清方位,贸然往北,似乎也不能寻得楚阙。才将将停下,还未仔细观察,就已发现西南方向沙尘四起,似有一队骑兵正来。
为免麻烦,云涯儿慌忙寻找地方躲藏,可惜此地开阔,又无树木,只好寻找得一处矮丘。刚一蹲下,那队骑兵便从自己身旁急驰而过,也不知其发现未有,反正并未留意于自己,有惊无险。知晓了对方并不冲自己来,云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