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一般,将云涯儿连同书简吸入其内。
云涯儿只觉似在从高处往下而落,却又深不见底,心想莫非自己要摔死此处?突然又觉双脚似已落地,再复观周围,山清水秀,广阔无垠,分明又是几次曾来那奇怪之处。而自己手中仍还握着那宝书上卷。于是心想,既然来了,反正待会儿又自会回去,不如前去拜访老友,聊其以慰。
一入门内,那老翁却是泰然自若,仍自顾喝茶,望也不望云涯儿一眼,“怎么?上次去得那般紧急,这次倒是来的更早。”似已完全习惯了云涯儿这般忽来忽走。
被其这样一说,云涯儿觉有些不好意思,遂而举着宝书向其行之一礼。那老翁见了宝书,突然两眼放光,非要借去一观,说是长久未能看得新书,心中颇为难耐。
想来这老翁已有数十载未能离开此处,定也不可能知晓这书,给他看之一看,倒也无妨。哪知老翁兴高采烈结果其书,翻阅几下,便又立即沮丧说道:“我还当你拿来是何宝贝,不过一本太平经尔,我年轻之时也曾抄过此书,已倒背如流,并无看头。”
见这老翁如此之说,云涯儿当然不信,结果老翁真将书上内容倒背出来,令云涯儿听得是哑口无言。不觉自己上了张角之当,遂而将书放于桌上,说道:“我还当是什么宝贝,整日提心吊胆,我看还是将之留于此处,待到日后有空再来寻其吧。”虽是随口之言,其实也是仍有思量,既然老翁并未觊觎此物,那将之放于此处倒也是绝对安全。
旋即老翁笑笑望其而说:“你这般所托,老朽便接受了,待你下次来时,我再转交还你。只是,今次似乎呆得有些久了,也不知你还能否回去。”
这样一说,云涯儿感觉自己确实呆了已有一阵,却仍未有返回迹象,心中不免焦虑,看于老翁,也不过是看得摇晃脑袋,并不能得其答案。遂又辞别老翁,出了门去,上窜下跳,皆不能返回。
此番想来,莫不是与方才那玉匣有关?大惊之时,突然听得有人正喊自己名字,此声并非那老翁,而是楚阙。可朝四周望去,并不能得见楚阙身影,遂而更为疑惑。相比之下,楚阙似乎也是因寻自己不得而四处呼喊,随即声音愈来愈小,直到几听不见。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亦从掌心渗之出来。
此时只觉掌心一痒,故抬手抓之,只觉右掌坚硬无比,全无抓挠之感,慌忙抬起看之,那三处纹路已凸现手上,毫无退去之兆。随即水滴越发凸出,慢慢脱离出来,呈现掌中。
云涯儿拿起其中一枚,观之一通,确实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