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撞我?”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像小孩子一般使起性子,弄得周仓匆忙赔礼,其却依旧不依不饶。
“元绍,莫要胡闹,且说正事。”廖化也随后笑着走出,和裴元绍一样完全不显落魄模样,令周仓肃然起敬。裴元绍终不再闹,立即从地上爬起,随后趁周仓不备将其撞倒,脸上颇为得意。
此举终是遭到廖化训斥,裴元绍这才收敛,望着云涯儿说道:“这边小儿也莫要疑虑了,此马本就是我黄巾之马,被我重新征用也算是名正言顺。”没想到裴元绍竟然知道栓马一事,那想必自然也是知道楚阙的,联想到之前新野之事,云涯儿终于恍然大悟,心中顿时如释重负,明快了些许。
觉得裴元绍终是没个正经,廖化便一把将其推开,自己说了起来,“此事还是由某说罢,想必云兄弟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其实某也不是故意相瞒,此事另有隐情,实不能细说。待到时机成熟,廖某必亲自登门道歉。”随后其又由向周仓,将话锋一转,“张曼成此人虽贪婪成性,却擅于运筹帷幄,也是我黄巾不可多得之帅才,暂且还需其替大贤良师攻城掠地,不可图之。”
“那廖方将有何打算?”周仓被廖化气度感服,却也担心其遭受张曼成排挤,便急忙问之。
见其急切,廖化反倒微微一笑,“此事,且听我细说,听闻有皇甫嵩与朱儁两大将领正集结兵力,准备分兵两路前往颖川。张曼成既已破城,也容不得我,我等不如继续北上,前往支援颖川。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裴元绍立即上前呼应,“廖兄既然如此决定,我等自是百般同意,又何来异议?就此出发就是了。”随即摆出一副完全由不得人反对的架势来。
而那边云涯儿在得知楚阙消息后,早已将自己所下决心抛在了脑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黄巾不黄巾。只是见裴元绍如此,却也不敢造次,便同大家一起回到临时搭建之处,准备翌日起程。
只是自马元义事发以来,各地官军已经有所防范,从宛城前往颖川之路并不像新野前往宛城那般好走。四处都设有关隘盘查,但凡人数众多者,皆先行扣押,再行盘问。廖化之众寸步难行,竟连宛城的地界都出不去。
由于在宛城边界多驻留了几日,杜远此时竟也协众而来,还未等其开口,满腔怒火无处宣泄的裴元绍立即对其破口大骂,“你这小贼,来此做甚!莫不是想要爷爷用此刀教你重新为人?”话音刚落,便抽出宽刀,指于杜远脑门。
换作平日,若是有人敢在杜远跟前如此无礼,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