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后,便在门口把守,未免太过逼真。况且这帐篷的简陋程度甚至还不如他去年夏令营所住的,里面除了那脏兮兮的床褥,可以说是真的空无一物,甚至连张凳子都没有。
难不成是在拍戏?云涯儿首先就否定了这个观点,如果真的是拍戏,这些人见到他这样一张生面孔,哪里还会这样招待,不直接轰出去就不错了。而且附近也没有架设什么录影设备,拍戏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着想着,云涯儿开始有些后怕起来,看这些人蓄发留须,军容整齐。怕不是盘踞在这一带的山匪,拿自己寻个开心,搞不好过几天没收到赎金,就把自己杀了当下酒菜了。云涯儿平时就爱看一些不切实际的文章,这下倒是把自己给吓了个透心凉。
正寻思如何逃脱之时,外边突然变得吵闹起来,门口的两个大汉也顾不得云涯儿,提着刀往那边去了。这对云涯儿来说是个大好的时机,可是他偏偏不安心逃走,反倒是折返回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来救自己的,日后也好有个吹嘘的谈资。
云涯儿一路上弓腰驼背地走两三步就歇一阵,深怕又被抓回去。只是那边正打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人顾得上他。几次被黄巾大汉发现后,见对方依然无视自己,云涯儿的胆子又再次大了起来,索性径直朝打斗的方向走去。
慢慢走近,只见一名女子在粮车上左窜右跳,灰色的布衣在这黄巾大营中显得尤为显眼。底下十几个大汉边叫骂边追赶着,却始终都碰不到女子分毫,还时不时的被一脚踹翻在地。
几个回合下来,坐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的张曼成,终于再也看不下去,抓起刀一个健步便往前冲,照着女子的脚就是一刀。这手起刀落间,连粮车都快被砍成了两段,女子却完好无恙的站在一旁讥笑起来。
“你们黄巾贼果然统统都是草包么?连一个十六岁的女子都抓不住,还准备起义造反?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免得官军来了,你们连小命都留不住。”
张曼成哪里听得这般羞辱,不禁辩解起来,“我只是看你一个女娃娃独闯我黄巾大营,敬你是条好汉,不想就此葬送了你,才没有使出真功夫!你现在又羞辱我黄巾义军的众将士,意欲何为?”
“呵呵!”女子又一个纵身一脚踢翻了刚才的粮车,“只可惜我才不是什么好汉,只要你们乖乖把粮草全部交出来,我自会离去。”
“岂有此理!”张曼成又是奋起一刀,将粮车剩下的半截也给砍断,谷物随之撒得满地都是。然后他又将大刀一挥,挑起一袋朝女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