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因为猎奇心态,去紫汉楼买难吃的饭菜吃?
坐在一边一直笑着吃东西不吱声的凤弈鸣,这会儿才开了金口:“徐自在也是才能够丰乐镇走出来的人。”
“可不是么!”赵小熙直叹息,倍觉可惜:“他要是老实本分地做买卖,能走到今天?”
“按理说,我们都是从丰乐镇出来的,应该互帮互助才对。可是那位徐大官人,做的事儿实在是叫人生气。”
“已经被判了秋后问斩了。”李允和没戏没肺地笑了两声,又吃了几口五花肉,辣的满脑门都是细汗:“也好,少了一个祸害。我可不会认为,他会改过自新。”
“他的确是个惯犯。”凤弈鸣对这些事儿仿佛也很清楚似的,点点头:“他后头有人撑腰。”
“还有人撑腰?”赵小熙有些意外,瞅了自家相公一眼:“咱们倒是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
“想要在京城立住脚,背后无人,是不可能的事情。”萧璟瑞拍了拍赵小熙的手,半点不觉得意外。
这就怪了,既然他背后有人,那为啥这次他落难,无人搭救呢?难道说,是对方看出这爷们是个废物蛋/子,是个付不起的阿斗,索性把他当成了一颗弃子?
几个人一边吃,一边细细碎碎谈了许多事儿。
赵小熙总觉着自家相公跟凤弈鸣你来我往,话里有话。可是她又琢磨不透,加上身体惫懒,很快就昏昏欲睡。
次日一早,赵小熙从一阵吵嚷中醒了来。
仔细听,竟然是自家相公跟某个老大爷在争吵。
倒也不算,说得再严谨一些,是那位老大爷,对着萧璟瑞好一番数落。
等那叫骂声渐渐消沉下去,赵小熙才穿着鞋下了床榻。
还没出门,就见萧璟瑞进来了。
“谁?”
“账房先生。”
“啊?”赵小熙目瞪口呆,那位账房先生,向来都是很有分寸的,好端端的,这路子怎么变得这么野了?
“傅允拿走了账簿,又送了回来。把老先生吓得不轻,这回来,是跟咱们告状的。”
又是傅允!赵小熙气呼呼,作势就要去找他的麻烦:“这样的人,咱们可得好好收拾。”
“娘子,不如把他拉拢到咱们希望牌做事?”
“啥?”赵小熙都开始怀疑自己得了幻听症了,眉头紧蹙:“相公,你疯了吗?傅允是啥人?我巴不得立刻把他送走。”
“娘子稍安勿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