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本来赵小熙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让这位老大爷知难而退啥的。结果打脸来的猝不及防,这位老大爷,竟然还真有大本领,做出来的账目清晰明了不说,日后就算翻阅起来,也很方便。
这可真是个人才啊!赵小熙惊着了,朝着萧璟瑞看了两眼“这……”
“既然老先生有这样的才能,就当我们酒楼的账房先生好了。现在我们酒楼后头就有空置的屋,今儿个就能住下。”
咦?萧璟瑞啥时候会收容陌生人了?真是怪。不过当着人家的面,赵小熙也没法细问,冲着他笑笑,又给他从成衣铺拿了几身干净衣裳。
如此,他们就这么平白无故多了一位账房先生。
等回了侯府,赵小熙才开始跟赵小熙讨教这里头的玄机。
“依着你的性子,会这么轻易让一个不清楚底细的人道咱们希望牌来做工吗?”赵小熙哼唧两声,凑上前“相公,你是不是知道这位老先生的来历啊?”
“还不确定。”萧璟瑞摸了摸赵小熙的小脑袋,一脸宠溺的笑。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凑过去香了她一口“娘子,最近京城里多了许多生面孔,你可注意到了?都不是咱大夏朝的人。”
“没有。”赵小熙伸了伸懒腰,她最近忙得很,哪有时间观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啥人哩?她听出了苗头,接着问道“咋地了?难道这位老先生,跟……对了,今儿个我也听那位老先生说了,他也说自己不是咱大夏国的人。”
“听说,冼昵国的老王爷走丢了。”萧璟瑞脸上的笑意渐渐深了,紧紧地拉住了赵小熙的手“娘子,指不定那位老先生是冼昵国的老王爷也未可知。”
老王爷?咋可能呢?那位小老儿,现如今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活脱脱是个老叫花子的模样。要是王公贵族,哪里会受得住这样的苦?
“铁定不是,你也瞧见了,他这会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世家子弟受得住这个吗?”
“只要活着,来日可期。”萧璟瑞点了点赵小熙的额头,很是亲昵“得亏娘子向来一视同仁,要不然咱们就抓不住这个契机了。”
“啥契机?”赵小熙觉着自己在萧璟瑞面前,很容易就变成小白,啥也不明白,啥也不清楚,一问三不知。
就算他说了里头的事儿,她也很迷茫,脑袋晕乎乎,压根儿不晓得他在说啥谜语。又想到之前顾向庭说得朝堂动荡,跟这事儿联系起来,莫名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