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十里八乡、各个城镇有点作为的人里头,赵小熙是最有本事的那一个。
在丰乐镇做了这么些事儿不说,在京城还有自个儿的资产。合作的人也是一个比一个牛掰,以前金母对这些事一点儿也不知道的,这两天他们家的事儿,是一件比一件不如意,等她查探了一番之后,那叫一个羡慕,那叫一个嫉妒啊!
他们金家,早就事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了。要是有这么厉害的人脉铺路的话,他们这一回也不会这么焦灼。眼看着大厦将倾,自家女儿也没了清誉,以后嫁人都成了不可能的事儿,金母这颗心,就像是被浸到了冰冷的海水里头。
这可算是完了,全完了。金母垂头丧气,悲哀到了极点,看着面前赵小熙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愈发受不住了。这可咋整?难道就看着金家化为乌有。这么些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瞅着这位老母亲的脸色变化,赵小熙一时之间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木讷讷坐在一边,沉吟半晌:“这事儿我也实在是帮不上忙,这金子,您还是拿回去吧!金家小姐做的那些事儿,只要跟我们无关的,我们压根儿不想多管。自然了,她派人打了我家相公这事儿,咱们秋后再算账吧!”
反正金家做的那些事儿,已经够让他们劳心劳力了。她们之间的过节,可以以后再算。
听到这话,金母彻底懵逼了。敢情赵小熙还想着跟他们秋后算账?这可了不得了。她心里发慌,面上却还装着一派安详的模样,刚准备解释一番,就看到傻狍子萧璟瑞蹦蹦跳跳地来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爷们精神不大好,最起码是不正常。金母一看就不吱声了,心里琢磨着,自家女儿下手竟然这么重,愣是把这么一个帅小伙,打成了残障人士。
怪不得赵小熙会这么生气,这搁谁身上受得住啊?一时之间,连金母都不知道该为自家女儿怎样开脱罪名了。怪不得一早就听人说京城里面有名的神医赛华佗都束手无策。
想要医治好一个大傻子,实在是太难了。金母叹口气,越看越惆怅,也不等着赵小熙送客了,她直接自个儿站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她急得很,此路不通,必定还要找别的路子,总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见她要走,赵小熙也是欢天喜地。乐呵呵地送她出了门,像是送走贵宾那样,习惯性地挥了挥手。
看样子金家是真的走到末路穷途了,要不然,依着金母这样一种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