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挠肝了。
这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反正赵小熙看萧璟瑞那副傻呆呆的样子,也实在看不出来一丢丢好转的迹象,他好像是天天睡在梦里的爷们,从这个片段穿梭到另外一个片段,时常还断片。
没个准头的,赵小熙有点心急了。倒也不是心疼每天花下去的十几两银子,更害怕这么一个好皮囊,以后只能包裹着一个傻呆呆的灵魂。
怪可惜的。
只是奔波劳累对于身姿有病的人来说的确不好,可是脑袋瓜儿有病,咋也不能奔波哩?
她瞅了一眼站在小角落里的萧璟瑞,有点绝望:“神医说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等’字。”
等?赵小熙都已经等了这么些时候了,越等越绝望。
今天萧璟瑞穿的是一身旧衣裳,背后有星星点点暗红色的蚊子血。
看得久了总觉得有点触目惊心,赵小熙心里有点小绝望,在赛华佗说的没完没了的空当儿,站了起来:“得,赛神医,你今天就给我一句准话吧!”
“什么准话?”赛华佗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须,很是欠扁地笑了笑:“赵小娘子,这种病,不能着急,越急越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