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到了隔壁的厢房,由谢建先去招待。
“死者身上共有两处伤口,一处是腰上,从马上跌落,腰椎落地挫伤所致,第二处是在后脑勺,也是死者的致命伤,头部着地,命中一块石头,但”
陈学青稍作停顿,将谢御史的伤口处的头发再剔除一些,让隐藏在其中的伤口更加明显。
旁边的宋晚景一一将其记下。
“但死者并非是因为撞击到石头致死,而是被一根细小且坚硬的,类似于女子所用的簪子插进了伤口处流血过多而亡。”
“这是何意?我夫君真是为人所害?”周氏脸上顿了顿,很快眼中泛了泪水,带这些无助的看着江渚。
“夫人,莫急,江少卿定然给您一个解释。”宋璃儿避免周氏干扰江渚,和周氏的婢子扶着周氏在一旁坐下。
“夫人可认识此人。”江渚没有接周氏的话,而是指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低头不语的穿着一身素衣的妇人。
“有些眼熟。”周氏看着抬起头来的满娘,仔细打量着。
“在周府的时候,玫娘经常在自己的院子,婢子只是负责夫人院中的花草,自然对婢子没有什么印象。”满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与当初见到模样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美丽:“只是玫娘弹得一手好琵琶,经常让阿郎留夜,夫人怨恨不已,抱怨也是颇多。婢子倒是记得玫娘。”
“不是说弟妹是周府的庶女吗?这玫娘又是谁?”谢建从外间走进来,听到此话不免困惑,上前问道。
“玫娘是周府的姨娘,与我长得有几分相似,恐怕满娘是认错了。”周氏字句稳妥,让人挑不出毛病:“你看我上手还有一个胎记,周府人人都知道的。”
周氏本想将手腕处的胎记显示出来,但有外男在,脸上露出些尴尬。
“我陪夫人到里间。”宋璃儿从满娘口中知道胎记的模样,带着满娘和周氏一起进了里间。
到了里间,周氏大大方方的将胎记显露出来:“满娘,我只因近日府中多事,又加之对你的印象不深刻,才未与你相认,为料想今日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是婢子眼拙,竟然将娘子认成了玫娘。”满娘低着头,想到那晚的刺杀,惶恐不安。
周氏大度的笑了笑:“无碍,还请宋娘子为我作证才好。”
“这是自然。”宋璃儿瞧着周氏,皮肤吹弹可破,虽没有妆容点缀,但清丽的模子让人经不住多看几眼。
出了里间,宋璃儿走在前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