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利鹏飞跪地参拜,剩下的那些官员和幕僚们,也都一起跪地拜见,有叫师叔的,也有叫师叔祖的,大门附近乱糟糟的,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牧津云打量了一番利鹏飞,发现此人长得白白静静的,模样倒是不难看,不过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猥琐。
心中暗自说道:“小子,这是你第一次跪我,还会有下次的,这次是拜我,下次可就是求我饶命了。”
心里嘲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连忙将利鹏飞扶起。
嘴上说道:“利大人不必客气,大人乃朝廷重臣,我父女二人不过是待选之人,大人礼重了,牧某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利鹏飞心中暗道:“您老就崩和我客气了,您老人家还没入门呐,就至少是身白衣,等入了宗门,不定会怎么受看重呢。这么多天来,张师叔的人天天在看着大家,连我想给师门传讯都办不到,看吧,等您老人家到了宗门,且有大热闹可看喽!”
心里想着,嘴上恭维道:“师叔客气了,我也是宗门出身,未出仕时,是黄袍加身,见到师叔理应行晚辈礼,这是应该的,理所应当,师叔里面请,师侄为您引路。”
说着,恭恭敬敬的将牧津云父女让进了府衙。
一路上,利鹏飞小心翼翼的陪护,生怕自己有何不恭之处。
牧津云不禁感慨,天元国以宗门立国,上至皇帝下至普通官吏,全部出身于天元道,彼此间的关系多了一份同门印记,短期看利大于弊,长期看弊大于利,实在不是什么可取之道。
利鹏飞一直将牧津云父女引进了宴会大厅。
进屋后,利鹏飞力推牧津云父女坐在上首的主位上。
牧津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主位上一共设有三个座位,想必是自己爷俩占两个,张老道占一个。
推辞几次后,他也知道天元道等级森严,利鹏飞此举算不上是有意恭维,于是也就不再客气,带着冥儿在主位上坐下。
冥儿淘气的很,三个座位,她窜到居中的位置上,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牧津云不好再让姑娘下来,只好瞪了她一眼,在姑娘的身边坐下。
利鹏飞则是在下首的第一个座位上坐下,陪着牧津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牧津云聊着聊着,心念转动,开口问道:“利大人,我听闻张师兄在看护屏蔽阵,这是为何,难道说宗门那边,出现了什么变故?”
利鹏飞暗笑,心里想着:“合着您老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