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机灵的人,马上理解了话中含义,老宗主恼怒道:“白岩,你是不是又想联系那两个畜生!”
牧津云笑着摆了摆手,劝解道:“老泰山,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您就不要再翻旧账了!哑叔别怕,听我的,现在就联系他们,让他们赶到这里,当面给老泰山磕头认罪!”
老宗主一瞪眼睛:“你…”
没想到,牧津云的眼睛瞪着比他还大:“我什么我,事情已经说开了,谁也不许反卦,这件事情听我的,雪儿,再劝一劝你爹!”
宫少雪抱着老爹的胳膊,好一通温言相劝,老宗主无奈,只得是长叹一声,不再言语了。
哑叔大喜,急忙出去发讯息,不一会的功夫,喜气洋洋的回到了洞里,朝牧津云点了一下头,表示已经通知到二人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众人就在山洞里等候,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宗主越发有些患得患失了。
那种想见又放不下怨气,不想见又怕不来的心态,都写在了脸上。
宫少雪在一旁不停的宽慰他,这才让老宗主的心里面好受了很多。
这一日,众人正在闲聊,哑叔突然说道:“来了!”
老宗主其实早有感知,只是没有吭声,此刻将双目闭上,一言不发。
牧津云冲哑叔使个眼色,哑叔将洞口禁制撤了,去洞外迎接。
不多时,就听见有人在洞口说道:“孽徒艾毅丁,忤逆女宫雅奕,给老人家磕头了!”
接着就听见以头碰地的声音,良久不绝。
老宗主没有吭声,牧津云觉得差不多了,再磕就磕死了,连忙冲宫少雪大使眼色,后者又是苦苦哀求,继而威逼利诱,老宗主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进来吧!”
只见洞口外一男一女以膝盖当足,一下一下蹭进了洞内,见到老宗主后,立即伏地大哭,已然说不出话来,老宗主张了张嘴,最后长叹了一声,脸上老泪纵横。
宫少雪赶紧走过来,将宫雅奕扶了起来,哭泣道:“姐姐,我是雪儿,我是雪儿,我是你的妹妹。”
宫雅奕见到了妹妹,更是觉得伤心,立刻给宫少雪跪了下来:“雪儿,我不配做你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爹爹,我罪该万死!”
宫少雪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她,也给宫雅奕跪下,姐妹俩抱头痛哭,一旁的哑叔也是不住的落泪。
牧津云揉了揉酸酸的鼻子,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