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这,岂,岂不是,更,更缺德,这药叫,叫什么名字?”
“断肠…”
石碑外,萧恨风一脸哭相,他足足看了两场大戏,看着姐夫和雪姐姐两世缠绵,小家伙都快急疯了。
姐夫和雪姐姐历经两世,拜了两回天地,结了两次亲,第一世抱了,第二世不但抱了,而且还啃在一起,照此发展下去,离洞房就不太遥远了。
不行,姐夫虽然保持着清醒,但人单势孤,一直叫不醒沉迷的雪姐姐,我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必须帮姐夫尽快脱身。
萧恨风想到就做,在牧津云二人离世的那一刻,伸手摸向了石碑。
……
“夫君,夫君,夫君醒醒!”迷迷糊糊间,牧津云突然察觉到,有人在身边呼唤着自己。
努力睁开了眼睛,等看清楚对方面容后,牧老哥大惊失色,猛地坐了起来。
“雪,雪儿,你,你,我,没死吗?”
身边的佳人微微皱眉,面带不悦的说道:“胡言乱语,谁要死了,夫君做了什么噩梦,又喊又叫的,怎么还说出这种混账话?”
牧津云使劲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对方。
“雪儿,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说,我们是在梦境里?”说着,在自己的大腿上猛掐一把,不是梦,真他娘的疼。
宫少雪轻轻地捶了他一下,娇嗔道:“别再胡说八道了,夫君莫非睡昏了头!”
牧津云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放眼打量着四周,发现他和宫少雪身处在一间茅草房中,屋子里破败不堪,家徒四壁。
在房间的一角,摆放了一张破旧的木床,木床的宽度有限,显然不够两个人同时安身,因此在床的外侧,又用石块垫着,搭了几条木板,自己与雪儿正和衣坐在了床上。
猛然间,前世的记忆全都闪现在脑海里,有知道的,更多的是不知道的,现在倒是全知道了。
又是演完了戏,才给老子看剧本,狗石碑,你真狠,牧津云高高竖起了两根中指,表达了对石碑的崇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