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祥对他的话甚是不满,道:“怎么就不可能,她蛇蝎心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而且……”她欲说韫仪曾欲悄悄将新安遣离长安一事,话到嘴边觉得不妥,连忙止住未说下去。
韫仪抬眼道:“新安固然恨我,但她没那么缜密的心思来安排这一切,所以……应该不是她。”
“但除了她还会有谁?”没有人回答吉祥的话,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看到李渊与新安回来,与之同来的,还有宫中御医,他们刚一进殿,李建成便急忙迎了上去,“父亲,如何?可有在那些剩下的膳食中查到异常?”看他的样子,竟似比李世民还要紧张。
“没有!”李渊的话犹如当头浇下的冷水,令韫仪浑身冰凉,如意难以接受地道:“奴婢与公主都是在用过晚膳后晕倒的,这些晚膳不可能没问题。”说着,她奔到几位御医面前,急切地道:“你们当真查清楚了吗?会不会还漏了哪里没查?”
新安厌恶地盯着她道:“御医查了所有昨夜留下的所有膳食,根本没有你们所谓的迷药,晋阳,你还有何话好说!”
“不可能,不可能会没有的。”吉祥难以置信的说着,下一刻,她紧紧攥着其中一名御医的手道:“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与他们一起害公主?”
御医被她抓得生疼,一时又挣不开,只得忍痛道:“我怎敢害公主,每一样都查遍了,确实是没有!”
“不会的,一定有,你再去查一遍。”说着,吉祥便要拉着御医再去御膳房,这是眼下唯一可以间接证明公主没有杀害陛下的证据,一定不可以没有。
“站住!”新安厉声喝住吉祥,森然道:“不管查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结果,就是你们几个害死了陛下!”
如意闻言,慌忙朝李渊跪下,“唐王,您相信奴婢们,陛下真不是公主杀的,也不是二公子,是有人要害我们。”
“害?”新安尖锐地笑道:“怎么不见有人害我?有胆杀害陛下,却没胆承认吗?”说着,她又朝李渊道:“唐王,现在一切皆已经明了,可以下令了吗?”
李建成闻言忙道:“请公主再等一等。”
新安盯了他片刻,寒声道:“怎么,世子想要徇私?”
“不是。”李建成道:“世民说过,他是被一名叫小六子的宫人引入宫中,我已经让世民画下他的画像,在宫中寻找,一切等找到此人再说。”
新安冷笑道:“若是找不到此人呢,这件事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