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用你管!”
春秀冷哼道:“今日你不拿也得拿出来。”说着她再次上前抢夺,二人争夺之际,张沉月手中的纸终于被她夺了去,然春秀却笑不出来,因为那张纸已经烧得只剩下一个小角了,连字也看不到了。
张沉月见状,顿时放下心来,道:“好了,现在东西就在姐姐手里,倒是请姐姐告诉我,这可是你们所说的药方?”
春秀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纸片扔在地上,道:“如果不是药方,你为何要烧掉?”
“我烧个东西也要姐姐允许吗?”这会儿证据已经毁了,张沉月自是有恃无恐,不再如刚才那般畏缩。
春秀咬牙道:“就算你毁了药方又如何,那么多人亲眼看到你偷溜入我们的房间,你休想脱身。”说罢,她一把拉了张沉月道:“走,与我去见大公子。”
听得李建成的名字,张沉月身子微微一颤,她可以不怕春秀,却不能不怕这位大公子,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就算是大公子也不能随便杀人,顶多就是将她赶出府罢了,有了这张药方在手,她根本无需稀罕太守府的这份差事。
这般想着,她一脸悲愤地道:“好,我就与你去见大公子,请他替我主持公道。”
这件事,终归还是闹到了李建成面前,因为没有药方,最终以张沉月被赶出太守府了事。
之后的日子,一切寻往常一样,季容继续替李建成医治足疾,春秀依旧在柴房做事,平静无波。
这日,韫仪等人练完舞后,本该各自散去,却被杨嬷嬷唤住,她道:“二夫人交待下次,说过几日会有两位贵宾来府中做客,到时候你们将会去献舞,所以从今儿个下午起,每天再多加两个时辰练舞,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到时候出了岔子,可别说嬷嬷我没提醒你。”
有人好奇地道:“嬷嬷,是哪里来的贵宾啊?”
“我也不清楚,只晓得是从京城里来的两位大人,行了,你们都回去用午膳吧,待会儿提前半个时辰过来。”杨嬷嬷的话令韫仪心中一惊,她虽自幼长在宫中,但并非与宫外全无接触,曾随母后见过不少官员,如果这次来的,是见过她的官员,那可就麻烦了。
在杨嬷嬷走后,诸女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客人的身份,只有韫仪一言不发,江采萍看到她这个模样,关切地道:“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韫仪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到时候咱们跳得不好,惹那两位大人不高兴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