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知道他前儿个上山打猎去了,一直没见回来,我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人影,就将鞋放在隔壁一户姓方的人家,让他们到时候转交。”
“啊!”听闻鞋落在别人手上,韫仪忍不住惊呼一声,李娘疑惑地道:“怎么了,那户人家有问题吗?”
韫仪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没有,就是……就是有些担心爹,昨儿个下了那么大的雪,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山上怎么样了?”
李娘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笑道:“放心吧,听那方姓人家说,你爹是老猎户了,也不是第一次在山上碰到下雪了,不会有事的。”
江采萍在一旁道:“李娘,我们想……”不等她说下去,韫仪已是一把拉住她的手,扯出一抹笑容道:“这次的事,真是多谢李娘了。”
“小事一桩罢了,说什么谢不谢的,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开口就是了。”说着,她系了围裙道:“好了,我先去忙了,否则晚膳就要来不及了。”
在被拉着出了厨房后,江采萍道:“姐姐你不是说要让李娘代为转告吗,为什么刚才又不让我说了?”
“你刚才没听到李娘说吗,我爹去了山上打猎未归,就算李娘肯替我们传话,一时半会儿间也找不到人啊。”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紧的还是韫仪始终没有想到要如何不着痕迹地让李娘传话,毕竟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妥就会遭来杀身之祸,她不得不谨慎以待。
江采萍不疑有它,点头道:“这倒也是,要不咱们等两天再来拜托李娘吧,到时候武伯父应该已经回来了。”
韫仪低了头自言自语道:“希望初一之前他都不要回来。”
江采萍隐约听到几个字,疑惑地道:“姐姐说什么不要?”
韫仪回过神来,笑一笑道:“没什么,我说希望她们积些口德,不要胡言乱语,这样咱们也就不用如此折腾了。”
说话间有两个舞姬迎面走来,二人低着头窃窃私语,在瞧见韫仪时,眸中闪过嫉妒与嘲讽之色,待得走近了之后,其中一人似笑非笑地道:“看样子咱们很快又要换一个领舞了。”
与她同行那人问道:“不是才刚换的吗,怎么又要换了,难不成现在这个也与冯春秀一样犯了错,要被贬去柴房做事?”
“冯春秀是犯错被贬,人家却是攀上了二公子这根高枝,两者岂可相提并论;不过……”她斜眼盯着韫仪,满脸妒色地道:“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咱们唤一声二少夫人就真是太天真了,二公子是什么身份,他要娶得必是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