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吃东西,想必也饿了,等我替你揉好了脚就帮你去找李娘要些吃的。”
韫仪哪是她这么轻易就能敷衍过去的,追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采萍笑容垮了下去,眼圈微红地道:“今儿个一早我去练舞,那些人知道姐姐与二公子一夜未归,起初还没说什么,等杨嬷嬷一走,各种难听的话就都冒了出来,说姐姐勾结二公子去外面苟且,想要攀二公子这个高枝,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忍不住与她们争了几句,结果她们连我也骂进在内,说我也想攀二公子得个姨夫人的位置坐坐。”
韫仪淡然道:“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喜欢就由着他们说去得了,去听那些个不着边际的胡话做什么,还与她们争论,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姐姐说的我自然知道,可也不能由着她们胡言乱语,败坏姐姐名声,万一传扬出去,姐姐以后还怎么嫁人。”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与二公子清清白白,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难道连你不相信我吗?”
江采萍急忙道:“我当然相信姐姐,可是别人不会相信,姐姐刚成了领舞,她们心里不知有多嫉妒,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大肆中伤。”
韫仪抚着江采萍愁绪难展的眉头道:“放心吧,她们如果真的敢恶意中伤,自有人会治她们。”
江采萍先是疑惑不解,随即露出一抹喜色,“姐姐是说二公子?”
“不错,我这次为了替二公子画雪莲花开而扭伤了脚,他总算欠我一个人情,相信不会坐视我被人欺辱。”
听得这话,江采萍顿时安下心来,又恢复了爱说爱笑的模样,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一日的事情。
待得她说完后,韫仪道:“采萍,你帮我一个忙可好。”
江采萍不以为然地道:“姐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我一定帮你。”
韫仪点一点头,道:“我待会儿写一封信,你替我设法送出去给我爹。”
听得这话江采萍满口答应,“这个简单,等下回到了初一,我就去一趟双桥村,将信交给武伯父。”
韫仪肃声道:“不能过两天,今儿个就得送出去。”不等江采萍言语,她又补充道:“且不能由你送出去,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去送信。”
江采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试探地道:“姐姐,出什么事了?”
“采萍,你若信得过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要多问,只管告诉我,你有没有法子?”
江采萍仔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