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玉愣了愣，茫然地从床头抓过自己的裙子穿好，跳下床。
看见时毓奚在厨房，她把酒瓶装进箱子里放到厨房的大垃圾桶旁边，然后去洗漱。
洗好了才到厨房，站在时毓奚旁边：“哥哥。”
时毓奚脸还是绷着，不说话。
藤玉仰头看他，更茫然了。
直到吃早餐的时候，他才来口：“以后睡觉要关门。”
顿了顿：“穿好睡衣。”
藤玉听了摇摇头：“不想穿。”
时毓奚脸色一僵：“那就把门关好。”
藤玉皱眉：“家里没有别人。”
时毓奚：“……”
时毓奚：“我就是别人。”
藤玉反驳：“你不是别人！”
时毓奚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这个天真烂漫，想训斥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真的让他招架不住。
下半年就送她去上学！
藤玉扁嘴，送不肯理她的时毓奚出门。
确定人走了之后，立刻跑到衣帽间翻箱倒柜。
找出一件蓝色直筒牛仔裤和黑色短袖体恤，加一顶白色鸭舌帽，藤玉背起米白双肩包——和哥哥同款，悄摸摸出门了。
她记得哥哥是怎么打车的，按着坏女人给的地址，拿出手机叫了滴滴。
藤玉盯着车牌上车，双手捏住双肩包的带子，盯着前方，小脸表情很严肃，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出门。
紧张……且兴奋。
司机在后视镜看见了觉得好玩儿，想说几句话。
藤玉都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哥哥说不能和陌生人多说话。
司机说几句没人应就不说了。
不过到地方的时候，还是叮嘱了一句：“小姑娘，这一代不太安全，办完事就回家别呆到晚上。”
藤玉正要下车，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谢谢叔叔。”
司机：“哎，不客气不客气。”
藤玉站在街口，看着安安静静地街道，这是一条夜店街，
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很多夜店门口都是大门紧闭，在日光照耀下，整条街显得格外安静。
她拿起手机备忘录确认了一下，走进去。
一边往里走一边左右张望，直到走到最里面的时候，藤玉看到了她要找的地方——一家招牌上写着“waitthedawnbreak”的酒吧。
“wait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