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对顾文秀和顾长风说的那些话,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安抚一下顾文秀那颗受伤不轻的心。人总是这样,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的话,总是惦记个没完。人们总是要求别人豁达,自己能够变得心宽的人,又有几个呢!
让我这么一忽悠,顾长风和顾文秀当然心存感激。加上我特意为了假了凡这件事儿去找他们,我这师哥师姐就不会再埋怨我了吧!特别是顾文秀,丢了徒弟得了要诀,也不算赔。
这边顾长风和顾文秀两人闭关修行去了,没想到却成就了他的师父李道士。
那天我还在体育场上犹豫着到底应该看那一个体育项目的时候,候成一边喊着,一边向我走了过来:“墩子,墩子!校长找你过去呢!”
“啥事儿啊,侯老师!能不能向我透露一下不?”我凑了过去对候成说。
“我怎么知道啊,我方才去齐校长那里签一个器材的单子,他就让我过来告诉你,让你过去一趟。别的,别的我可是不知道了啊!”候成没有任何掩饰地说。
我敲了一下校长办公室的门,就推门进去了。当时齐美娟正在和一个人谈着什么,见我进来了,那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友善,难道是我打断了人家的交谈?
“邓婶儿,你们有事儿我一会儿再过来!”为了缓解尴尬,我转身就想往外走。
齐美娟看了看和她交谈的这个人,于是望向我说:“墩子!要不你过十分钟再过来。你邓叔让我给你捎句话,我们一会儿再聊吧!”
“哎呦!校长您有事儿啊,那我,那我以后再来找您吧!这位,这位同学,我没什么事情,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你们聊,我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这位同志一听我管齐美娟叫邓婶儿,那就是说明我是省长邓有绪的侄子了!
“墩子,你先等我十分钟。我处理完了公事之后,再和你聊我们的私事儿。”齐美娟的这一“公”一“私”,会让这位同志在接下来的十分钟的时间里如坐针毡了吧!
十分钟之后,我再次回到的齐美娟的校长办公室,这回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齐美娟两个人了。
“齐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耷拉着脑袋对齐美娟说。
“呦,这回怎么不叫我邓婶儿了呢?”齐美娟读懂了我心里的小算盘。
“那个人,那个人有点儿,,,我进来的时候他,他,,,所以我就想着刺激他一下!”既然被齐美娟识破了我拙劣的表演,还是老老实实比较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