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一激动自己坐在了操场上起不来了,被称作“死猴子”的侯老师却束手无策,他知道体育组的张组长有腰脱的毛病,想上前扶一把,又怕加重了这位张老师的疼痛。
要说腰脱这病,终究还是骨头问题。按摩有时可能会适得其反,除非真的有技巧。一些有经验的会正骨的那些人,就比如我们常常拿着开玩笑的老中医,还真就能给你正回来。这个就要看运气,不是每个人都能遇的到。一般情况下只要按压得法,至少可以缓解疼痛,能不能治得好,这就要因人而异了。
“我说破马张,你可别瘫在我这里啊!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侯老师的声音有些激动。
“去你的,看把你吓的,我还能讹你不成!你等我自己缓一缓,我自己能站起来。”张老师龇牙咧嘴地说。
“张老师,你这是腰脱吧!要不我给你按按?”我也走过去想着帮助他站起来。
“别别,还是算了吧,我前一阵子找过玄清宫的一个道士给我按过一次,效果还不错,就是他妈的太贵了。我看不行啊,不行我再去找他给我按按。”张老师挣扎着想站起来。
“玄清宫的啊!是姓顾的吗?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想会不会是顾长风和顾文秀他们呢。
“不是,应该不姓顾,他叫什么了凡,还是什么不凡的,我就记不清了。”张老师想了想说。
“啥?了凡?你是说了凡?她怎么可以,,,”我被张老师的话给镇住了。
“是,是啊!你认识他,那道士的手法还不错,就是收费贵了些,按一次要二百呢,你说我这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张老师嘟囔着。
“你说那个了凡是男的?这样啊,他说他是玄清宫的?”
“是啊,他大概三十左右岁吧,说是玄清宫住持的亲传弟子,现在找他治疗的人还不少呢,看来啊,这诊治费用还得涨啊!”张老师还想试着站起来,可能由于过分疼痛,还是作罢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玄清宫的人我熟,他说的那个住持不知道姓不姓顾,如果是姓顾的话,那个自称了凡的家伙就应该是我的师侄了。”我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当然是想让这两位老师重视我这个学生。
“真,真的?你没开玩笑吧!”张老师被我的话吸引到,似乎暂时忘记了疼痛。
“呵呵,没必要说这个慌,我方才和您说的那个顾长风就是玄清宫的住持,他是我师哥,我们都是全真教灵通派门下的弟子,只是我还俗了而已。”我特意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