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过早地登校长家的门。坐在一条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路过的人嘴里叼着烟,我也有想要吸两口的冲动。想了一想还是算了吧,孙成刚在学校吸烟都被处分了,看来这烟还是别抽了。一会儿还要到校长家,让校长夫妇闻到我身上的烟味儿就更不妥了。
那天校长家里比我上次来的时侯,多了一个人和两只松鼠。那个人当然是徐厅长了,两只松鼠就更不用说了,暂时给它们定义成情敌关系吧。
徐厅长带来的那只雪地松鼠品种要比我在公园捉到的那只血统很纯正吧,这点我是听徐厅长和校长他们说的,我不甚了解。那只母松鼠对徐厅长家的松鼠不感兴趣,对我从公园里捉到的那只公松鼠及其殷勤。可能它们原本就是一对儿吧!是我把人家美好的生活给破坏了。
很快我的这种推断就得到了证实,母松鼠给它的孩子们哺乳时,积极主动地邀请公园松鼠过来,看到了徐厅长家的松鼠,这只母松鼠竟然面露凶光不让它接近。公园松鼠的待遇就不一样了,就见它扭动着还有伤痛的身体,在它们的孩子面前,尽享天伦之乐啊!
校长和徐厅长见了这种情况也有些无可奈何,要知道松鼠的寿命也就十几年,生育年龄也许会更短些吧。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这只公园松鼠血统的确不咋好,这样看来两位老大爷操心还是有必要的。这个问题也将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难为着这两位松鼠爱好者。
因为有了徐厅长在,校长和校长妇人说话也都谨慎了许多。吃饭的时候也没了上次那种久违了的温馨感了。
“墩子,我也跟着他们叫你墩子吧。今天来的那两个人和你真是师兄弟吗?”徐厅长问了我一句。
“是啊,我小时候和他们在一起过,后来我就回家了,他们就留下来了。我回家是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知道师父说是长青派的好像。
我大概是三岁的时候跟着师父上的山,也不能说是跟着,就是在集市上走失了,后来就跟那些道士在一起了。”我知道了徐厅长的身份后,就尽量把我所经历的事情说的合乎情理一些。不然人家知道了我被解救的缘由,也许就会用另外一种眼光看顾长风他们了。
“我知道那件事儿,大概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还没退休呢。那件事情很大,影响也很坏啊!”徐厅长陷入回忆。
“其实我们师兄弟都是好人,都是那个师父。顾长风,就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被人抓住把柄,现在还做不了玄清宫的住持呢!”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