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师姐顾文秀、师兄顾长风一起回到了他们承包的偏殿里住了下来。
这里虽说是偏殿,旁边能住人的房间也不少。这些房间都是以前接待夜里来不及走,或者是想要在这里过夜的香客用的。
顾长风给我挑了一间经他收拾过了的单间儿,还说这房子用香熏过了,也用水洗过了,再加上这里是玄清宫的房子,绝对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的,让我晚上放心睡就好了。顾文秀也有自己单独的一间屋子,我们三人住的地方离得都挺近。
晚上我粘着枕头就睡着了,顾长风过来看了我一下,确定我睡着了之后,就溜进了他师姐顾文秀的屋子里。
“文秀,墩子睡着了。你睡了吗?”顾长风摸着黑,对屋子里的顾文秀说着。
“你说呢,我要是睡了还会给你留门吗?”顾文秀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你可吓死我了,你咋没在炕上呢?咋还跑我身后去了?”
“我估计今天晚上要有人过来,不是你就是墩子。所以就没睡在这里等着啊!”顾文秀悄声说着。
“墩子才小学毕业,还没上初中呢,你别把他想的过于复杂了啊!”顾长风沉思了一下继续说:“你把他带去滴水观时,他什么事儿也不懂啊!”
顾文秀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又说到:“是啊,可是你知道你师傅让你们试的是什么药吗?那些可都是一些滋补壮阳的东西啊!”
“这些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不也是他拿来试过药的吗?还好后来有了墩子,不然我能不能被师父给毒死还说不准呢!”顾长风有些徒然神伤。
“要说这孩子命也真大,那么折腾竟然还没死,并且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并不嫉恨我们,你说这点我们谁也做不到啊!”顾文秀说:“我想给了凡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觉得我们这个师弟怎么样呢?”
“墩子是长得磕碜了些,家境是很不错的。爸妈虽说是离了婚,可也都不会过多的拖累着他。等过了这几年他长大成人了,不管是他爸还是他妈那边生活上应该都很富足,就是怕墩子看不上了凡呢!”顾文秀竟然乱点起了鸳鸯谱。
“你教出来的徒弟能差到哪里去呢?只要有你一半儿的本事,是男人都逃不脱的。”顾长风嘴角上扬,那表情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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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顾文秀师徒的身份证办理的十分顺利,开始我还以为会遇到一些麻烦,还找到了谢灵运问了一下关于顾长风能不能现在就办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