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屋里出来时,看见贾姨愣愣地坐在那里,呆呆地不知所措。
“贾姨,狗剩儿咋了啊?”我着急地问这发愣的贾姨。
“他,他,我把他打了一下,就就这样了。”贾姨慌了神。
“赶紧把狗剩儿给我,也许我都把他救活了。”
贾姨有些怀疑,最后还是把狗剩儿给我递了过来。我接过狗剩,吧他请放在旁边的长条石凳上。我先摸了一下狗剩儿的脉搏,他的脉搏虽然微弱,倒不至于有啥大碍。我一只手按住了狗剩的人中穴,一只手暗自发力遵循这脉络的方向反复引导。
“狗剩儿,你醒过来了啊!你可别怪妈啊!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啊!”贾姨看见狗剩儿的腿有些抽搐,连忙过去对狗剩说。
我看见贾姨过来添乱,赶紧示意她离开了。贾姨对我从开始的排斥,渐渐地有些不解,到现在就有些过度依赖了。她注视着狗剩儿的反应和我的举动,对我的眼神可以说有些崇拜了。
“啊,疼,疼啊!”狗剩转醒过来了。
“告诉妈你那里疼了儿子,是牙疼吗?”贾姨紧张地问这狗剩儿。
“牙疼,头也疼!”
狗剩儿说头疼,这我就有些不解解了。
“贾姨,你打狗剩儿头了?”我问到。
“估计是他方才和我犟嘴时,就顺手捡起个木棍,就要打他,那时他躲了一下,可能是在那时撞到哪里了吧!”贾姨回忆着。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脑,身体的气息从手上传到了狗剩儿那里。
“狗剩儿,你要是觉得疼痛减轻时,你就和我说一声。”我嘱咐着狗剩儿。
“知道了墩子哥!
墩子哥,我感觉你的手热热的,我的头不太疼了,怎么有些痒痒的啊!”狗剩儿还是很配合我的。
我看狗剩儿转醒了过来,把他包进了刘全保住的里屋。我想外面的石头条椅比较凉,这样狗剩儿呆久了会有些着凉,再就是我也不想让全保叔为了这事儿担心。现在刘全保和狗剩儿都不宜活动,这样放在一起也方便我和贾姨照顾他们。
来到全保叔屋里后,看到全保叔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我让贾姨给狗剩儿后脑受伤的地方用清水洗了一下,贾姨看到儿子后脑起的大包,心疼得不得了。之后我又和刘全保一起给狗剩儿的后脑受伤的地方,用云南白药包扎了一下。
“墩子哥,我的牙不太疼了啊。”狗剩毕竟是小孩子,恢复起来还是比较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