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真的如小李妹妹所说,是不是代表校长为了维护那个传说中的变态的人的存在,而牺牲了自己呢。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是出于是对小李妹妹的期待,还是对校长的一些不满,抑或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等的目的。小张老师现在很是期待和小李妹妹的再次相见,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是有要把墙上的砖给弄下来的冲动。
小张老师上楼想回到自己的房间,上了楼梯,恰巧碰到了老夏媳妇在他的门前转悠。
“有什么事儿吗,嫂子。”小张平时管老夏叫夏老师,面对老夏媳妇他感觉叫嫂子更好一些。
“没什么事情,就是我怀孕了,老夏说我多走走有好处。”小张老师看到了老夏媳妇脸上划过的一丝惊慌。
“奥,是应该多活动一下,我也听说过什么“懒是丫头”的说法,我可不是封建迷信啊,只是听说过。”小张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就顺嘴说了一句。
“对对对,老夏也是这么说的。”老夏媳妇赶紧接过了话,这让小张有些无所适从了。
“那个,嫂子,我就回去了,看我这个间壁的房子,真是影响了你的活动范围和视线呢。”小张也顺着老夏媳妇的话往下说。
两个人忽然间发现,没什么话可说了。
小张老师进了屋子,反锁了房门。顺手拿了一本书在书桌前面坐了下来。他胡乱的翻着书,发现自己根本看不下去。
小张老师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桌子桌子和椅子就是普通的学生课桌椅,是校长从仓库里拿来给他的。那张木床也是别的老师曾经用过的。原来的床垫子有些发霉了,现在铺在上面的床垫是小张老师后来自己买的,虽然尺寸有些大,不过没有霉味儿。床垫子大概是用玉米叶子编的。没什么弹性,躺上去却没想象中的那么硬。除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之外,这个床垫子是小张老师唯一购置的大件家私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那堵墙发出了轻微的“咚咚”声,小张老师手里握着准备好的钢尺,寻着声源,确定了发声的大概位置。他轻轻的用手敲了几下墙,那边的敲墙声似乎欢快了起来。
其实人生是很奇妙的,当小张老师鼓起勇气,紧握这他的钢尺划向墙皮时,他的人生就在这样随着纷纷落下的白色粉沫,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没多久,墙皮下的砖痕就显露了出来。小李妹妹在那边也不是很确定究竟哪块砖是松动的,或者说她也不知道到底墙上的砖有没有曾经被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