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的任盈盈,内心除了激动还是激动,蹲了十几年大牢,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爱女,心中有着太多的感慨与亏欠。
“爹,我没事。”
任盈盈的一声爹,直接让任我行泪目,这一声简简单单的“爹”,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啊!
任我行对他人之命可以随意杀戮践踏,乃至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独独对任盈盈这唯一的爱女无比的在意牵挂。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拍了拍任盈盈的肩膀,任我行是越看越欣慰,越看越高兴,这模样,像他,也像他的妻子雪心。
“爹......”
想起朱厚照之前所说的话,任盈盈不禁紧皱眉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任我行。
毕竟任我行才刚刚逃出牢狱不久,突然间又告诉他,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活不了多久了!这让她如何开得了口。
她可是任我行的亲生女儿,哪有女儿咒自己父亲要死的道理。
或许是再见爱女,过于高兴的缘故,任我行并没有发现任盈盈的异样,转而看向朱厚照,沉声道:“老夫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杀了左冷禅,现在该放了盈盈了吧?”
“任教主又何必心急呢?”
朱厚照放下手里的书籍,澹澹的道:“左冷禅是死了,五岳剑派也残了,但方证冲虚可还没死,任教主说完成了任务,未免言之过早。”
任我行就是一条疯狗,任盈盈就是栓住这条老疯狗的绳子,放了任盈盈,任我行绝对会立马反水,倒转枪头跟他作对。
任我行的人品,从来就是那么回事。
“你认为老夫一人能斗得过方正冲虚那两个老狐狸?”
任我行气急而笑,觉得朱厚照是想让他去送死。
少林方证,武当冲虚,这两个老家伙他单独应对一个都够呛,同时对上两个,他除了败亡以外,不会有第二条可走。
“不是还有岳不群暗中策应你吗,你们两人联手,明暗夹攻,方证冲虚,应对你构不成威胁。”
朱厚照目光冷冽,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任我行都留不得。
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但其识时务,知进退,是个很不错的手下,做事足够谨慎,朱厚照对其颇为看好。
而任我行,张狂自负,目无余子,这样的不稳定因素,留之无益,只能除之而后快。
不是他非要干那卸磨杀驴的不厚道之举,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