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相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苍老一些,喝口浓茶,说:“咱们这行就没正常人,也没有正常的家庭,这个,你应该是了解的吧,你爸也差不多。我们刑警队就更严重了,下乡、出差、蹲坑、卡点,老不着家。找媳妇都难,谁愿意找我们啊!哪个女的愿意结婚了,还得自己买米买面换煤气罐,老人孩子,家里家外,啥也指不上。我们二队,人手更少,连我就五个人,两个结婚的,一个有对象的,两个没对象的,现在有对象那个小杜,是我们重点关怀对象,假期都紧着他,好歹得把媳妇骗到手啊!我和老陈,都是气管炎,回家媳妇说啥是啥,大气不敢出。”
沈梦昔听着似在调侃,实则心酸的话语,想笑却没笑出来。
第二天中午,刘岩从汤县赶回来。
“妥了。”他只说了两个字。就去看沈梦昔的勘察报告和照片,“啧啧,真像样!”
沈梦昔也没多问李志新的案情,也不想问。
根据木材的数量,老客肯定要判刑,李志新也躲不过刑罚,还失去了一条腿,刘岩去协调,最好的结果就是保外就医和监外执行了。
齐保平得知父亲干预,无奈地坐到沙发上,“唉!自古以来,总是情大于法。我是实在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