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小的牙齿尚且如此,更别提这种大型手术了,我们当然要更谨慎的对待,尽量获取多的有用信息,还请二位谅解。”
傅母只能压着火气,回头和丈夫商量:“可是朔儿说,如果让那个叫楚墨的来医治他的话,他宁可去死!”
傅爸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在送朔儿上车后,陆晚晚曾经偷偷把楚墨的号码告诉过他。
当时,她的眼底一片静默,颇有一代宗师般的气定神闲。
反观他们,则焦急不安,像两只无知的菜鸟。
可见,这一个多月来,陆晚晚已经习惯应付这种突发状况了。
同样的,她也十分笃定,只有楚墨才能医治得了朔儿。
可是,傅朔那豁出去不要命的威胁,同样让傅爸不敢冒险。
在思考了会儿后,傅爸对医生道:“你们先去拟定一个治疗方案给我们,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请朔儿的主治医生过来。”
医生见他们坚持原来的做法,无奈的同时,又不敢得罪他们,道:“好的吧。”
病房内。
傅母看着傅朔睡着时,那了无生机的脸庞,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的话,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