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北京城千里之外的扬州鸡鸣寺里。
一道焦急的惊叫声划破了鸡鸣寺的宁静。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见了!”雪珮急得丢掉了手中的脸盆,快步奔出了禅房。
今早她像是往常一样端着洗漱的泉水来到禅房里,打算伺候舒清洗漱,然而才刚踏入这禅房,雪珮便发现舒清不见了,舒清本该是躺在床榻上的,可是如今榻上却只剩下了一床被掀开了的被褥。
雪珮之所以会这样焦急,是因为这半个多月以来舒清从来未曾下过床,苏醒过来之后的她还是需要依靠着雪环与雪珮的照料才能维持生存,眼下舒清陡然不见了,雪珮心中是惶恐不已。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呢?”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舒清,舒自成偶尔也会在鸡鸣寺里住上一两日,今日他正巧也在寺中,听见雪珮的呼喊,他惊吓得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跑出了房间。
“奴婢也不知晓,”雪珮急得双眼通红,“奴婢走进禅房的时候小姐就不在床上了。”
“阿清她现在连坐都还没能坐稳,这一大早的到底会去哪里呢?”舒自成急促的呼吸着,脑海中已经勾画出了数十种不好的可能。
他是一刻也不敢再往下细想下去了。
舒自成马上厉声吩咐道:“都去找!都给我去找!”
“是!”雪珮与雪环一下子手忙脚乱的便分头往寺中跑去。
二人还未离开,白云大师便笑吟吟的打断了他们:“诸位不必找了,舒姑娘此刻正好端端的在经堂里。”
舒自成眨了眨眼,不免有些好奇。
白云大师则接着解释道:“舒姑娘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今日老衲做早课经过禅房之时,便看到她自己一个人下了床,请诸位放心,她已经没事了。”
舒自成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片刻之后,他又摇头自语道:“不行,我还是得亲眼去看看才放心。”
白云大师笑了笑,倒也未曾制止。
舒自成回到屋里头去穿戴整洁了,随后才往经堂走去。
经堂就在鸡鸣寺大殿的左侧,舒自成走入经堂之时,里头却是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他猛吸了一口凉气,正觉奇怪,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大殿里掠过了一道人影。
这会儿时辰还早,鸡鸣寺的大门都还未开放,因此寺庙之中就只有鸡鸣寺中的僧人们以及他们这几位借宿在此的斋客。
舒自成好奇的绕过了侧门走到了大殿之前,而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