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普通的木匣子,木匣子里装着的也只是一支普通的木簪子。
那木簪子看起来虽款式还算精致,但却并不值钱,应当只是用普通黑梨木所制,簪尾乃是一片树叶的形状,看起来干净利落。
这簪子本该没什么特殊的,可是偏巧这木簪子柳吹绵也有一支!
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与柳吹绵的那一支一模一样!
莫温顾陡然想起了一个巧合!这个巧合让他整个人益发的惶恐了——当初柳吹绵捡到了舒清的玉佩,并将舒清的玉佩交给了他,如今是舒清也捡到了柳吹绵的木簪子,且把这木簪子放在了临子悦那儿。
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多凑巧的事?难道说舒清当日在刑部大牢里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将柳吹烟推下山崖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柳吹绵?
“不可能……”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莫温顾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用力的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这一切一定是个误会!”
临子悦听这他在那儿自说自话,不由得好奇的问:“庆王,你在说什么?”
他怎么觉得这世间全都是明白人,只有他一个人是蒙在鼓里的呢?
莫温顾此时全然不能镇定,只一个劲儿的重复着那三个字。
临子悦询问无果,也便懒得理他,正巧店小二将酒菜给呈了上来,临子悦就干脆自顾自的吃起了酒。
这个木簪子他是半点端倪都看不出来,莫非这当中是暗藏着什么线索不成?
这一日,莫温顾吃了个酩酊大醉,临子悦从未见他吃得这般的凶猛过,就连与柳吹绵的大婚之日时,莫温顾也不曾这般的灌过酒,他好像是想把满腹的心事与惆怅全都与这烈酒一齐化了一般。
临子悦与莫温顾从正午吃到了夜里,无论他如何劝说,莫温顾都不肯离开,直到后来莫温顾醉晕了过去,他才得以把莫温顾从那酒桌之上给拽起来,不过,饶是如此,莫温顾的手中还是紧紧的攥着那一支木簪子。
到最后,临子悦是贴了一顿酒钱,还得抹着一把辛酸泪的将莫温顾给背上马车,亲自送他回庆王府去。
面对着莫温顾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一张俊脸,临子悦不由得气喘如牛的说道:“我严重的怀疑你是不是在装醉,每次请在下吃酒,都吃得烂醉如泥的,到头来既省了酒钱还得在下千里迢迢的把你给送回去……”
全京城酒品这么差的人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临子悦虽是这般埋怨着,但还是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