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齐,岂不是令人生疑吗?再加上眼下被褥凌乱,舒清是生怕莫温顾看见了会生气。
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本就很不堪了,舒清不想再让莫温顾觉得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之女子。
且就算莫温顾不生疑窦,见了面她又该如何解释呢?说她在追查柳吹烟一案吗?莫温顾只怕是不喜欢她插手这些事。
舒清想着,便快步走向了角落中那一张百鸟朝鸣的屏风之后,这屏风的上半部分乃是用丝绸所制,质地轻薄,透亮通明,虽不能一眼看到屏风后的事物,却也能朦朦胧胧的看个五六分,舒清站在了那屏风后,临子悦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圆滚滚的轮廓。
临子悦哭笑不得的走过去,轻声道:“快蹲下。”
舒清这才意识到这屏风是透明的,随后艰难的蹲下了身子。她身子肥胖,平日里本就很难做蹲下这个动作,如今有孕在身,便越发的显得困难了,舒清勉强掩藏好自己,便觉得浑身的肉全都绷紧了,额上更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此时,莫温顾已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敲门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临兄,开门!开门!”
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暴躁,想来便是与昨日她招惹了他有关,舒清为难的蜷缩着身体,想道。
“来了。”临子悦慌慌张张的做好了掩盖,又伸了个懒腰,做出一副方醒过来的姿态,这才开门去迎接了莫温顾。
莫温顾宛如是吃了一肚子火炮似的,气冲冲的就进了门,在一旁坐了下来,质问道:“临兄怎么这会儿才来开门?”
临子悦暗笑:“小眠了会儿,故此来迟了。”
莫温顾看着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瞧临兄这样精神不济,昨晚该不是去哪儿寻花问柳了吧?”
临子悦嘿嘿干笑了两声,掩饰了眼底的尴尬,随后,他便快速的引开了话题:“莫兄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早?别是昨夜里没睡好吧?”
莫温顾苦笑:“什么叫没睡好?本王这是根本就没睡。”
临子悦听罢,当下别有深意的将视线瞥向了屏风处:“新婚燕尔、年轻男女,干菜烈火、冰雪交融也是可以理解之事。只是庆王妃身怀有孕,莫兄还需把持着点才是啊。”
莫温顾当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摇头晃脑道:“肮脏、污秽、庸俗、俗不可耐!”
莫温顾一口气四个词直接将临子悦定义成了一个“淫贼”。
临子悦看他如此,不免笑得益发幸灾乐祸:“怎么?莫兄